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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这两个孩子有毒

第161章这两个孩子有毒

曾怀仁在连锁火锅酒楼吃过一顿火锅,亲眼见识到谷春香酒楼如何的红火,这生意火爆的程度跟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相比较起来,都不相差多少。

那名为火锅的东西,闻着味道香,吃起来也让人回味无穷,似乎曾怀仁在京城都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而且,曾怀仁还亲眼所见,隔壁几个镇上酒楼的老板也争着想加入谷春香的连锁火锅酒楼。

可是,曾怀仁越是亲眼看到谷春香的酒楼如何红火,他的心情越是莫名的有些郁闷。

在回来的路上,他坐在旋风马上,垂头丧气,一言不发,而坐在前面的谷秋雨和谷秋霖两位小盆友,却兴高采烈。

到镇上不是第一次去,可是以往前去,不是跟着姐姐走一大段的山路,就是坐着方叔颠簸的马车,全然不像这次一样,坐在漂亮的高头大马身上,别提有多威风了。

不过也不能怪这两个孩子这样稀奇,古代和现代不同,没见过先进的交通工具,骑在好马身上,就如同坐在现代的名车里面,越是长得漂亮的马儿,身价越是不菲,就如同坐在现代的宝马豪车里面一般。

“哥哥,哥哥,你看那棵树上的鸟好漂亮。”谷秋雨指着前面一棵树上停着的一只拥有漂亮羽毛的小鸟。

谷秋霖听见,不由诗兴大发,张口就念出一句诗:“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谷秋雨见哥哥卖弄文才,不由有些不服气的又一指树上开着的不知名的美丽花朵:“哥哥,你看那树上的花好好看。”

谷秋霖想也不想,脱口又是一句诗:“山城过雨百花尽,榕叶满庭莺乱啼。”

这诗对得工整,虽不知道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可连在马上坐着的曾怀仁都忍不住赞了一句:“不错。”

谷秋雨听到哥哥被称赞,小小的好胜心又从心里面由然而生,又指着树上快要落尽的树叶说道:“哥哥,你看那些树叶都掉光了。”

没想到谷秋霖马上又来了一句:“叶落当归根,云沉久必起。”

这下子,连曾怀仁都不由被这个年纪小小,却满脑子诗文的小才子给吸引住了:“你这些诗文都是谁教你的?”

“娘亲、姐姐,还有师傅,都教过我识字,后来师傅给了我一本诗集,让我自己看。之后上了私塾,夫子们又教了一些,郭夫子临走前也给了我一本书,不过不是诗集。”

曾怀仁作为一个纨绔,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凡从富贵人家出来的,多多少少都念过几年书。曾怀仁虽然才华不多,但才子人人爱,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小神童,曾怀仁便生出几分考究的心思。

“如果我让你以马为题,能有什么诗句?”

谷秋霖低头想了一小会儿,马上开口道:“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小秋雨一听,马上说:“哥哥错了,哥哥错了,我们骑的可不是白马。”

曾怀仁却笑笑说:“也不算错,我只是以马为题,可没说一定要是我们骑的马。”

曾怀仁又想了一想,像是转念想到其他什么事,忽然又出了一道题:“能不能以女子为题,就以你阿姐为题,想出一句诗?”

谷秋霖马上一幅警惕的神情,“公子为何一定要我以阿姐为题?”

谷秋雨也扭过头来,跟着哥哥一齐说道:“就是嘛,为什么一定要以阿姐为题?你想对我们的阿姐做什么?”

“额……”曾怀仁没有想到这一对兄妹对谷春香的情谊这样深,别说旁敲侧击的问出一点儿什么,就连稍微提起他们的阿姐,都会引来他们如同防狼一般的小眼神。

知道这两个小孩不好惹,曾怀仁只能打着哈哈:“嘿嘿嘿,我只是随口出题,不是想把你们的阿姐怎么样。话说回来,你们跟你们阿姐的关系真的很好,难道你们阿姐从来不管教你们的吗?”

要说曾怀仁自己,小时候可受了家人不少的“管教”,家里有个身居高位的父亲,一心想培养出青出于蓝的儿子,只可惜曾怀仁从小就是痞懒的性子,不是读书的料。好在自己有一个聪慧的哥哥,帮他顶住了大部分的压力。

但即便如此,曾怀仁小时候还是被家里人严加管教一番,回想童年时的经历,屁股蛋子还隐隐有些作痛呢。

曾怀仁以为,像谷秋霖那样的小神童,以及谷秋雨那样的小侠女,一定是家里面寄以厚望,整天逼着他看书的看书,练武的练武,可没想到兄妹两个的回答却让他有些意外。

“阿姐才不管教我们呢,阿姐只要我们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从来不打骂我们,倒是私塾里头的夫子会用戒尺打人。”谷秋雨一时嘴快,没想到居然把自己的糗事不小心给说出来了。

谷秋霖也淡淡的说:“在家里,阿姐只让我们快快乐乐的生活,偶尔会督促一下我们的学习,但从来没有严格的管教我们,她只让我们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要说管得多的,还是我们的师傅关心我们的课业要多一些。”

“你们师傅?慕容玮?”曾怀仁没有想到,一向孤僻冷傲的慕容玮会成为谷家这对双胞胎的师傅,而且听这话里话外,似乎两个小家伙对慕容玮还很尊重和喜爱。

回想起慕容玮过去的种种,曾怀仁的嘴角不由微微翘起,脑中浮现出慕容玮当师傅时的样子,然后想当然的说道:“你们师傅教导你们时,是不是经常会挥动着一根马鞭,一旦你们背不出书,或者达不到他的要求,是不是他就会用鞭子抽你们?

还有,你们的师傅是不是天天都板着一张脸,整天跟别人欠他几百吊钱似的?哈哈,就这样的师傅,你们也觉得他好?”

兄妹两个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曾怀仁,谷秋雨小盆友的眼睛里面隐隐窜出愤怒的小火苗:“你住口,我师傅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呢。师傅跟我阿姐一样,知道我喜武不喜文,就开始教我武艺,现在我已经是村子里武艺最好的孩子。哼,你说我师傅坏话,小心我用小木剑伺候你!”

被一个黄毛丫头赤裸裸的威胁,曾怀仁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你们的师傅是你阿姐替你们请的?你们阿姐倒是跟你们那师傅关系不错?”

“师傅天天翻墙过来偷吃,他们当然关系不错!”话一说出口,谷秋雨就捂住嘴巴,只怪自己一时大意,居然把师傅的糗事给说出来了。

“哈哈,我就说嘛,那个吃货怎么愿意在这偏僻的地方呆这么久,原来还是因为肚子里面的馋虫。以他那样的身份,居然要偷吃?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曾怀仁坐在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有生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可惜还不等他高兴多久,马上就乐极生悲,同时感觉到两股力量重重的推了他一下。

只听“扑通”一声,人就从马上掉了下来,而两个“罪魁祸首”却坐在马上扬长而去。

曾怀仁捂着摔疼的屁股,不由心中愤怒。

这两个孩子,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