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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鸣锐虽然是为人民服务的民警,长得五大三粗,其实胆子很小,小时候他妈拿再不怎么样就要被xxx抓走了这种句式造句,一唬一个准。

  在岗位上工作的时候还能靠着一身正气硬熬,现在下了班,本性暴露无遗。

  晓兰,在主角一队进入鬼城之后,季鸣锐哆嗦着说,你的胳膊能不能借我靠一靠。

  苏晓兰虽然也被恐怖氛围感染,但表现得还算镇定,她说:你靠吧。

  也正是这时他们猜发现这部电影居然是一部妥妥的情侣电影。

  这个时间档就这么一部惊悚题材的,在一众喜剧电影和商业片中十分醒目,属于约会时增进感情的必备项目之一。

  而且不得不说,这部戏的导演确实有实力,拍得让那些本来想展现展现男性气概的人也开始发抖。

  坐在池青边上的女生说:亲爱的,我好害怕,刚才那段好血腥。

  她男朋友回答:我也害怕,还好刚才吃饭的时候吃得不多。解临轻轻捏了捏池青的某根手指关节,示意他分出一点精力听自己说话,捏完侧过头问他:你觉得这电影怎么样?

  池青如实回答:开场过去六十多分钟,这六十多分钟里我不止一次在思考它的标签为什么是惊悚。

  照理来说,这点东西根本不配称之为惊悚片。

  解临对他的观点表示赞同。

  于是两个能在凶手作案现场淡定躺床上和趴床底的人因为影片剧情过于无聊而开始闲聊,话题仍然围绕着电影。

  池青边上的女生其实从一入场就注意到边上坐着两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好看到她就算此时此刻被电影剧情吓得魂飞魄散,也不忘分出一点精力去注意边上的人在说什么,偶尔还会故作不经意地瞥他们一眼。

  于是女生听到其中那位好看归好看但是给人感觉阴阴沉沉的男人说:这一刀偏了,心脏的位置不在那里。

  另一位眉眼含笑的男人说:嗯,肠子的位置也不太对。

  笑着的那位又继续道:导演可能不太懂解剖学,而且如果要想让一个人以最痛苦却最清醒的状态死去,其实可以选别的手段,用不着那么麻烦。

  女生:

  她都听到了什么。

  这是帅哥之间应该聊的话题吗?

  她越听越惨白,那位笑着的甚至当场列举出了几种,她本来就被电影剧情吓得冷汗直冒,这下更加坐不住了,她扯扯男朋友的衣袖说:我们别看了,先走吧。她用嘴型无声地说,边上那两个人好像不正常。

  根本不知道自己成功把人吓跑的池青后半场直接睡了过去。

  另一位堪称全场最淡定的人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手机。

  很长时间没联系的吴志十分钟前给他发了消息:在么?

  吴志这段时间因为信用卡被家里停了,所以人也消停了一段时间。

  他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解临又是一句:没工夫,回头再联系。

  我都还没说我找你干什么呢。

  解临回:说了没空。

  所以你现在在忙什么?

  看电影。

  吴志心说看电影而已,又不耽误:你不会又要拿什么手借出去了不方便打字这种借口糊弄我吧,好歹也是朋友一场,不必这样。

  结果他这句话刚发出去没多久,收到一张解临发来的黑漆漆的照片。

  他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发这照片是什么意思,等他调亮手机显示亮度,并且放大照片之后隐隐约约看到一对交叠在一起的手。

  解临标志性的戒指很醒目,另一只手虽然模模糊糊的看不太真切,但是依旧在这种黑漆漆的场景里白得晃眼睛。

  吴志:

  解临最后发给他一句:没糊弄你,是真借出去了。

  第56章 坠楼

  你们这排上座率那么低?电影结束,季鸣锐回头,看到买票时显示满座的位置上人都没了。

  尤其是紧挨着解临和池青的几个位置,位置全都空着。

  池青睡醒之后起身往外走:不知道。

  解临也没注意边上,友好猜测道:可能觉得电影没什么意思,就早退了吧。

  季鸣锐:

  这么刺激的电影,还没什么意思?

  电影散场,乘电梯下去的时候人比上来那会儿多,池青几人等前面两批人先下去,同样在边上等电梯的还有名女人和名小孩儿。

  小孩在说:妈妈,刚刚还在的呢,回去找一找嘛。

  小孩不依不饶起来音量很高,池青被她吵得额角跳了跳,听得清二楚:【我的蝴蝶发夹,那是我最喜欢的蝴蝶发夹!】

  蝴蝶发夹四个字有如魔音贯耳。

  小女孩直在喊发夹,池青便多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身后那个红色的小帽子里露出的小截紫色塑料翅膀。

  解临倒是耐心很好,蹲下身去跟魔音闲聊:怎么了,小朋友。

  小女孩眼底闪着泪花说:东西丢了。

  解临正想问什么东西,就见只缩在衣袖里的手拿衣服布料充当遮挡物,隔着布料从女孩帽子里拿出一个紫色的小物件那只手全程没有直接触碰到那样物体。

  老师应该教过你,那只手的主人说:不要在公共场合吵闹。

  女孩儿眨眨眼,把即将冒出来的泪花眨回去,忽略他说的那句语调冰冷的话,欢欢喜喜地接过发夹:找到了,我的发夹!

  池青松开手。

  心想总算消停了。

  刚刚下去的电梯很快再度升上来,在电梯门即将阖上之前,只手从电梯缝里挤了进来,匆忙间挤进来一名穿红黑色冲锋衣的男人,男人带着鸭舌帽,胸前挂着架相机,他进来之后电梯里刚好被挤得满满当当。

  由于拥挤,池青这回不需要任何借口,手背很轻地贴在解临尾指边缘。

  这份安静没能维持太久,出商场后、解临撑着伞像来时那样带着他去车库,上了车后解临却没有急着开车,男人手搭在方向盘上,很突然地说:你酒精过敏方式的很特别。

  解临说这句话的时候仍然笑着,好像只是在和他谈论今天的天气样自然,这个人有时候看着像个神经病样,但不能否认他更多时候给人一种矜贵的感觉:你每次喝过酒以后似乎都会做些反常的行为。

  比如说恰好散步到楼下,恰好发现那户人家丈夫长期家暴妻子,解临说,再比如说找杨真真男朋友那天,季鸣锐出现在浴场门口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你却不觉得是有人报了案所以他才会过来,反而认定他来抓人。还要我说更多吗,任琴的事暂且不提,刚才那个小女孩可没说自己掉的是发夹。

  池青盯着车窗外边川流不息的街道:我

  解临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样堵住了他的话:你就算刚好看到,可也没向她确认过她是不是在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