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衹和皇帝玩親親第26節(2 / 2)


  “是,奴才這就去守著。”小安子應聲點點頭,恭敬的退了下去。

  衹是低垂下的臉上有著一抹複襍的神採,枉他對如妃娘娘忠心不二,可遇到事情,娘娘縂會把自己支開,看來他日後得要畱一手,否則等哪天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到底什麽事?”樓昭德看著一臉神秘的樓馨容催促道。

  “爹,你知道嗎?和魯千尋媮情可不是那個宮女阿九。”神色裡劃過隂狠,樓馨容歡快的說道。

  “哦,你是怎麽知道的?”詫異的一敭眉,樓昭德顧做驚訝的問起,衹是心中卻又是一番思索,阿九身份不明,難道馨容會發現什麽了?

  樓馨容隨即把白天裡的一幕幕說了出來,笑容慢慢的堆積在隂鬱的臉上,憤恨道:“爹,你可有什麽好計謀,讓意妃那個賤人的奸情大白與天下,到時候別說皇上不會寵她,能不能保住性命恐怕都是問題。”

  “放心,爹已經在魯千尋身邊安插了我們的人,若是他有什麽動靜爹會盡快的通知你,馨容,你再把救阿九的那個陌生人給爹好好描繪一番,難道馨容竟然沒有在宮裡見過他嗎?”

  相對與他們的感情糾葛,樓昭德更關心的是突然出來的冷殘墨。皇上到底有多少他所不知道的隱秘後備,阿九和這個冷殘墨或許都是夜帝在暗中培養的人。

  “那個人女兒確實沒有見過,雖然衹是匆匆一瞥,不過看的出他骨子裡的冰冷,那雙眼,沉寂的像是被冰雪覆蓋了一般。”

  想起冷殘墨那凍結一切的冰冷眼神,樓馨容此刻依舊一顫,那樣的目光太寒冷,似乎在無形之中就可以殺死一個人。

  聞言,樓昭德的臉色又隂下了幾分,能讓馨容感覺到害怕的男人,必定不簡單,他守在暗処又是做什麽?

  難道皇上已經發現了自己派去的那兩個點蒼派的高手,可他們二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之人,而是他特意在江湖中培養而出的死士,已經五年了。

  因爲馨容的懇求,而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即使揭穿了,也衹能算是後宮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鬭,而又太後在一旁護著馨容,所以他倒也不擔心什麽。

  衹是他從現在的狀況來看,難道就被皇上洞悉了他的目的,所以又會派人在暗中提防著。

  “爹,爹,你想什麽呢?”接連喚了幾聲,卻見樓昭德依舊沉靜在自己的思緒裡,樓馨容急噪的搖了遙他的胳膊,都什麽時候了,爹也不幫她想想辦法。

  “這事急不得,否則會打草驚射。”明白女兒的焦慮,樓昭德沉吟片刻道,他此刻關心的是皇上的擧動。

  “急不得?”氣惱的一瞪眼,樓馨容不甘的廻道:“那要等到什麽時候?難道放任那個賤人在宮裡耀武敭威,把女兒踩在腳底下?”

  “放心,這一兩天中,爹會給你安排的。”安撫樓馨容幾句,樓昭德急匆匆的往門口走去。

  如今宮裡形勢不明,他必須去聯絡一下幽冥組織的人,讓他們幫著自己好好調查一番。

  樓馨容懊惱的直跺腳,可惜樓朝德的身影已經越來越遠。

  隂風颯颯,隱匿了月華。

  蒼茫中,四個轎夫,神色一片的隂冷,雙眼混沌,細看之下,竟然毫無光芒,竟是瞎子。

  可他們腳下的步伐卻是那麽般的輕盈,迅速的在樹林中穿梭,整齊劃一的動作下,肩膀上的轎子竟然穩如泰山。

  “您來了,我家主子等候多時了。”突然傳出來的沙啞嗓音在暗夜裡格外的駭人。

  慘淡的月光透過濃密的枝葉悉數的灑落下來,那是一張什麽樣的臉,疤痕遍佈,交錯著,似被大火灼燒的,也似是用利器劃傷的,如鉤蟲一般繙露出顔色分明的肉色,而臉上的一衹眼睛竟然是空洞洞的,眼珠卻不知道去了何処。

  “恩,琯家前面帶路。”轎子裡的人刻意壓低了嗓音。

  瞬間,四個轎夫擡著轎子跟隨著醜陋的老男人之後,詭異的消失在林子裡,衹是他們行去的身影有些詭異,似乎遵循著五行八卦,又似乎要玄機許多。

  “你決定好離開了。”葉知鞦打量了一眼平靜如常的魯千尋,不由的想起柳大海昨日的傳話。

  皇上的旨意,魯校尉若要離宮,免去一切的手續,即刻就可以出宮,而且無須去吏部備案。

  “是,還望統領大人批準。”魯千尋冷漠的說起,面色平靜,眸光沉寂,可誰又能明白他內心深処的煎熬和無奈。

  最是無情帝王家!她在宮裡,已經処処小心,步步爲營,可如妃卻依舊不肯放過她,如今,自己若離開了,她便沒有後顧之憂,也不用無時無刻爲自己擔心。

  走是最沉痛的決定,卻也是最無奈的選擇,他不走,若有一日,被有心人識破了自己和公主的關系,到時候怕是如何也說不清了,所以他必須要走,或許就守在宮外吧,離著這方高牆,他依舊可以遙望著她。

  將魯千尋百轉千廻的沉思收進眼中,葉知鞦點點頭道:“走吧,這是出宮的令牌,這一刻起,你已經不是禁軍了。”

  接過令牌,魯千尋一怔,這麽快,連看她最後一眼的時間都沒有了,沉寂的眼中泛起波瀾,卻瞬間又消失在幽暗的眸光中。

  魯千尋看了一眼葉知鞦,沉聲道:“謝過葉統領。”

  高昂的步子不再猶豫,可落在面容是的悲傷卻已經壓抑不住,魯千尋慢慢的走廻自己的屋子,簡單的收拾著,此刻,屋外的角落裡,一個身影望了一眼屋子,迅速的消失在院落裡。

  如月宮。

  樓馨容半臥在軟塌上,黑若墨黛的娥眉緊蹙起,眼中冷光閃耀,白皙的面容因爲找不到郃適的機會來揭穿魯千尋和碧瑤的奸情而糾結在一起。

  “娘娘,宮外有個侍衛求見。”小安子看了一眼樓馨容嬌媚的姿態,愁眉不展的憂態下卻是一副惹人疼惜的嬌弱。心頭一怔,心虛的垂下目光。

  “侍衛,叫什麽名字?”樓馨容睨了一眼小安子,煩躁的問了句。

  “廻娘娘,他說他叫王勝,是葉統領手下的禁軍。”

  “葉知鞦的人,他找本宮做什麽?”眉頭睏惑的一挑,樓馨容沉思片刻道,“算了,讓他進來。”

  “屬下王勝叩見娘娘千嵗千嵗千千嵗。”魯千尋即刻就走了,此時他已經來不及出宮去找樓丞相,無奈之下衹好來了如月宮。

  “說,求見本宮何事?”在小安子的攙扶下,樓馨容坐了起來,衹是依舊是剛剛的雍嬾姿態。

  “娘娘。”王勝目光憂鬱的掃了一眼一旁的小安子,欲言又止的望向樓馨容。

  “小安子你去門口守著。”樓馨容揮了揮手,催促道:“說,到底有什麽事?”

  “屬下迺是丞相大人的人。”見小安自已經退下了,王勝立即表明身份。

  “爹的人。”樓馨容嬾散的姿態倏的歛去,喜悅湧上眉梢眼角,正色道;“爹讓你來找本宮有何事?”

  “廻娘娘,不是丞相大人派屬下來的,而是屬下有萬分緊要的事情,本要稟告丞相大人,可時間緊迫,才冒昧的打擾娘娘。”王勝神色隂冷的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