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唔，酸酸甜甜的，从来没吃过。”

  “明天请你吃烤鱼。”陆飞笑着，似有意无意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姜文薇颤了一下，把脑袋缩了开来，用一种复杂而奇怪的神情望着她，眼神懵懵。

  比较煞风景的是，她腮帮子鼓鼓，满嘴的糖水菠萝果肉。

  陆飞看了看她，忽然失了疯似地哈哈大笑起来。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姜氏喜欢上了做梦，喜欢上了在梦境里可以和人毫无压力地聊天说话，享用各种闻所未闻的奇异食物。

  感觉很轻松，很开心，没有现实里的各种糟心事。

  当然，如果那个男人在梦里能稍微正经些，就更好了。

  又是一个梦境里。

  年轻男女并排仰躺在清清草地上，望着晴朗蓝天，白云悠悠。

  “陆飞，谢谢你。”姜氏忽然小声地道。

  “不客气。”陆飞转了下头，看了眼女人淡然神色的侧脸庞。

  沉默许久。

  姜文薇问道：“白天的时候，我能去找你吗？”

  陆飞呵呵一笑：“你敢吗？”

  双方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不守妇道的女人？”姜文薇的眼角滑下一条泪线。

  “是的。”陆飞轻笑，擦干她的泪水，轻抚她的脸庞：“不过你守的所谓妇道，不是我喜欢的妇道。按我老家的律法，可以有很多种途径解决你的烦恼。”

  “什么途径？”

  “离婚啊之类的。”陆飞柔声地把这个词语稍微解释了下，把地球上的一些法律说了些。

  姜文薇静静听着，良久才低声道：“你老家真好。”

  “是啊。”陆飞点头，起身道：“我该走了，天亮了。”

  一只温凉的小手拉住了他的大手：“这是梦里，没有天黑，也没有天亮。”

  姜文薇用力把男人拉倒，压在她的身上，美目紧闭，颤音气吁地道：“我想和你睡觉。”

  陆飞感受着身下扭动不安的女人胴体，笑道：“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什么都依你了。”

  姜文薇的声音更加颤动，嗓子眼里嘶吼出心底的渴望。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后扑了上去。

  ……

  醒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被窝里温暖如春，但姜文薇却是稍觉凉意，肚兜和下身的亵衣湿嗒嗒的，十分难受。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浑身颤栗似乎还没从那种歇斯底里的云巅上落下，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好久才是回过神，下床换了套干爽的衣服。

  “只是梦里罢了，我还是我，这样到底算不算不守妇道？似乎大商的律法里，没有不准女人做那种梦的吧。”

  ……

  又是一夜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