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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2 / 2)

  楚楚搭闫子高座驾,心血来潮要去天安。

  但走到人声嘈杂的“红龙”赛场却突然间止步不前——

  她因害怕而犹豫,踌躇难断,唯恐目睹他在台上被击倒,更害怕撞见他身上一道有一道伤口因何形成。

  因此站在门外安安静静地等,一直等到狂热的人群全然散去,留下空荡荡一间比赛场,还有零星几个职员,一个打扫,一个收拾器具,而肖劲站在远端,背对她与一位中年男人交谈许久。

  终于,所有人都离场。

  她轻手轻脚慢慢走上前,到近处时肖劲回过身站在灯下,顶着一张斑斓的脸,笑笑说:“以为你要在门外站一整晚。”

  她望住他眉骨上再次裂开的伤,忍住惊呼却忍不住心痛,“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肖劲不当一回事,“一点点伤,早就已经习惯。”

  最让人心酸的,也莫不是习惯两个字。

  她未能足够坚强,未能忍住心酸,令它一瞬间化成眼泪,落满面颊,但在他开口之前她已经收住哽咽,“不用你安慰,我知道是我大惊小怪,反正你从前都这样生活,我突然哭哭啼啼反而有病。”

  “不是。”他嘴角弯弯,笑容温暖,“没想过有一天我也有人疼,真是好彩。”

  “是我同情心泛滥。”

  他一抬手将她抱在怀里,两人挪到一旁破旧老沙发上,一张破桌子摆着医药箱,他笑着说:“阿楚给我上药。”

  语气软软,像小男孩撒娇。

  楚楚找到止血药同纱布,先拿医用酒精清洗伤口,再上药。

  但他感受不到痛,心中只有甜,直直望着她傻笑。

  笑到她皱眉,“肖先生,你再这样,我都要怀疑你今晚受伤太重,被打成白痴。”

  肖劲挑眉,“我变成白痴,你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嘁,你当我饥不择食?”她坐在他腿上,靠着他光*裸的上半身,色*心渐起,“但我可以稍微试一试手感。”

  这回轮到他欲拒还迎,“我还受着伤。”

  “不管,谁叫我饥不择食!”

  大门仍对外敞开,她就要不管不顾与他闹起来,还好肖劲理智尚存,按住她两只手,另找话题,“你今天盘头发?又有应酬?”

  “才不是,舞台剧做最后排练,哼,表演完就走,我已经订好机票。”她自信计划周全,一定可以逃出生天。

  肖劲问:“排练顺利?”

  “当然,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我?”除了漫长累赘的台词。

  楚楚兴致高昂,从他腿上下来,再登上拳击台,站在明晃晃灯光下提起裙摆向他敬淑女礼,侧过身已入戏,她今晚是大起大落有苦有甜的辛德瑞拉,“there'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