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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2 / 2)


  薛见就着她的手吃了,吃着吃着就紧紧搂住她,一下下亲吻她的眉眼,见她脸色紧绷,他轻轻一笑:“轻松点,什么了不得的。”

  他伸手先拆下她的鸾凤冠,又拔下两根对儿簪,让一头青丝流泻下来,衬的脸颊越发细嫩,他在她下巴上咬了口:“我帮你脱。”

  不是吧?这么毫无美感的就开始了?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薛见就解开了一颗玫瑰金扣,他脱衣裳可比穿快多了,一边动作一边还能欣赏她绯红的面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脱的只剩中衣,然后不动作了。

  阿枣给他一连串的动作弄的莫名其妙,直愣愣地看着他:“不继续了?”

  薛见唇角一翘:“我想着你定是一天没用饭了,所以帮你除了喜服,让你吃东西的时候能轻省点,你想我继续什么?”

  阿枣耳根跟要烧起来似的,皱眉瞪着他,幸好这时候下人抬了席面,他帮她在外裹了一层大氅,这才让人进来帮摆菜。他大约是在席面上用过了,只吃了一点,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给她夹菜:“多用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阿枣扒了口米饭:“我怎么觉着你话里有话呢?”

  薛见淡定道:“免得你又晕过去。”

  他说的是她中燃情丸那回,薛见用旁门左道帮她纾解,阿枣是个光长嘴皮子的,一到实战就抓瞎了,尤其是到极.乐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

  她脸色红的不能更红,特别想一筷子把他戳死。

  薛见摸了摸她的肚子:“饱了没?”

  阿枣推开他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

  薛见指尖摩挲她脸颊:“我想像大人疼爱孩子一样疼爱你。”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侧了侧头,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眨眼笑道:“那你不是平白长了我一辈?”

  他托起她的脸,正想继续下一步,门口就传来几声响动,阿枣吓了一跳,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有人闹洞房?”

  薛见侧耳倾听:“是宫里的女官。”

  阿枣想起成亲步骤,两人洞房和洞房的时候是会有女官在外候着,主要是为了验收元帕。她虽然知道了这一茬还是难免皱眉:“外面有人多别扭啊?”外面有人听着怎么洞房啊!

  薛见也觉着别扭,整了整衣裳出门,不知对女官说了什么,女官对着薛见一笑,跟着下人去隔壁屋吃茶去了。他反身回屋,屋里已经备下了两桶热水,他解开系带,身上的喜服就飘然而落,他直接穿着亵裤跨进浴桶:“这回可满意了吧?”

  阿枣现在哪里还有洗澡的心思,随意冲洗了几遍,确定脸上的脂粉都掉了,浑身香喷喷的,她才抬头问道:“那...咱们现在开始?”

  薛见听她这样说有点想笑,语气加重,声调却放柔:“别怕,有我呢。”

  两人原来虽然亲密接触过,可那些终究只是小打小闹,未曾真个入巷。

  她紧张地抿起唇,也没了调侃的心思,胡乱穿好寝衣,身子却蓦地一轻,接着被他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双唇被封上,舌尖被勾出,屋内除了烛花轻微的爆响,就是两人亲吻的啧啧水声,这个亲吻极尽缠绵,她身子也软了下来。

  她身上还沾了不少水珠,素白的寝衣什么也遮挡不住,反而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如山峦起伏的线条,薛见低头瞧了会儿,瞧的她忍不住别过脸,他才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帮我脱衣裳。”

  他身上也就穿了条亵裤,阿枣从臂弯里抬起脸,她慢腾腾地伸手扯开他的腰带,觉察到他的靠近,紧张地闭上眼。

  薛见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声,把她的身子展开,一寸一寸瞧过去,伸手由上至下逗弄着,唇舌也随之游移,从锁骨到馥郁的两团,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

  阿枣时而酥麻时而微疼,蹙着眉不知所措,见他双唇离开圆小的肚脐,还在往下,她吓了一跳:“别,殿下,你...”

  薛见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听她的轻呼,似笑非笑:“殿下?”

  阿枣从善如流:“凤楼,别...别这样,,,啊...”

  他趁着她沉溺到不能自拔的时候,猝不及防顶了进去,阿枣痛呼了声,然后就是高低起伏的音律,悠悠远远地传出层叠床幔。

  不知过了几时他才退了出来,阿枣仍旧闭着眼,疼的不住蹙眉,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欢愉,她眼皮轻轻颤着,被两种极致的感觉冲击的不能回神。

  薛见捻去她长睫上的泪珠,他以为她这样敏感易被挑动的身子,第一次的时候不会那么疼,没想到还是疼的。他让她缓了会儿,忍不住又抚着她的细腰:“阿枣?”

  原来那些旁门左道法子得来的快乐,跟真正的鱼水之欢居然是天渊之别,他像是吸了阿芙蓉一般,已经成瘾成吃。

  她睁开眼看着他,他含住她的耳垂,又不住亲吻她:“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枣才从第一次中缓过来,就又被拖进了无边欲海里,她这回才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狂风疾浪。

  两人折腾许久,阿枣甚至觉着自己没睡多久,天色就亮了,她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不过想到还要朝拜和拜太庙,仍是坚持要起,却被薛见按住了:“你先睡着,别的等你歇好再说。”

  阿枣也不确定这种状态自己还能不能站出门,于是就听了他的,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薛见抽出元帕放到锦盒里,让人呈给负责取元帕的女官,女官瞧了眼元帕的落梅点点,禁不住把薛见多看了几眼。

  原以为四殿下是个谪仙似的人物,没想到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她昨晚没敢走远,就见偏间待着,还能听见少女的呼痛和吟哦,以及男人满足的呼吸和哄劝之声,听的她脸都红了。而且到现在还没露面,想必昨晚的战况比她听到的还要激烈。

  她收了锦盒,还是轻咳一声,提点道:“殿下,女子第一回 难免不适,殿下回去不妨瞧瞧郡王妃伤着没。”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跟薛见说这个并不别扭。

  薛见点头应下,回去之后阿枣睡的昏沉沉,他只得尽量小心地错开她双腿,看那处葳蕤之地,她这时候倒是警觉起来,一下子睁开眼,用看痴汉的眼光看着他。

  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禽兽,走开!”

  薛见:“...”

  他无奈叹了口气,压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别乱动,我瞧瞧你伤到了没。”

  他轻松把阿枣压制住,那处虽然肿了,幸好没破皮,他婚前早有准备,拉开床头的一个八宝格,取出消肿的药,用取出一个条形的拇指粗细的玉棒,沾了药给她涂着。

  阿枣惊鸿一瞥八宝格里大大小小的东西,脸色都绿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薛见一脸无辜:“我都是照着你画的春.宫里买的,有几样没有的,我还特地让人赶制了。”

  阿枣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为什么要画小黄图!为什么!

  她这边还在怀疑人生,人就已经被薛见搂住了,他用玉棒缓缓给她上药:“别怕,这个比我.的..小太多了,不会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