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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娱第一花瓶第34节(1 / 2)





  商陆睨他一眼:“很有诗意,但回答错误——意思是读书去吧,古东巴文。”

  柯屿默默记在心里:“好漂亮的四个字。”

  “你知首一帆风顺,用东巴文字怎么写?”

  “怎么写?”

  “三条波浪,一叶扁舟,舟头一个撑竹篙的小人。东巴文字是象形文字,像画。”

  说话间,柯屿福至心灵,忽然发现了外套深深口袋里另一卷质感粗糙的纸。

  像东巴手工纸。

  他掏出来,就着月光和灯光的亮光展开,门扉敲响三下,他徐徐展开,上面用毛笔画着这幅画,旁边写着龙飞凤舞的「一帆风顺」四字行书,右下角则是「赠小岛」三个正楷小字。他握着纸,猝不及防地仰头看向商陆。

  “晚上在厨房偶然学到的,那家主人是这个村子的东巴,他教我写,一时兴起就提了你的名字。”顿了顿,“写着玩的,不用喜欢。”

  “喜欢。”柯屿很快地说,一晚上上上下下的心没消停一会又开始高悬不下砰砰乱跳,“你的字好漂亮。”

  “从小练,后来喜欢上画画就生疏了。”

  说话间,门吱呀一声开了,纳西阿婶对两人的去而复返面露疑惑,随即反应过来,怕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可是没有啊,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商陆用最简单基础的汉语说明来意,阿婶脸上露出难色,举起手指比了个一。

  柯屿心想,一百块一个人?一千块一个人?

  商陆:“只有一间房?”

  阿婶点点头。

  商陆转向柯屿,还没等说什么便听到他说:“没关系。”

  房间简单但整洁,二楼客厅熏着好闻的线香,不浓,顺着缝隙弥漫,正好入眠。洗漱有电热水器,阿婶约莫是很感谢商陆帮她抄入党申请,大半夜去巷口一家小客栈借洗漱用品。

  背上的鞭伤没好透,水流漫过凸起的血痂,冲刷之下刺激着痒意。黑暗的欲望如藤蔓滋生,在陌生的、热气氤氲的狭小浴室里盛开出魅惑的花朵。柯屿紧闭着眼睛,手指摸索到伤口——

  贴了磨砂纸的浴室和洗手台分开,商陆就在外面洗脸。

  撕裂的疼痛如针刺般反复折磨上瘾,柯屿屏住呼吸,血从新生又裂开的伤口里流出,他攀着墙壁仰面紧闭着唇,深深地喘息。

  阿婶没有告诉他,这扇浴室门是关不紧的。它的锁芯会缩回去,门会很轻地咔哒一声——自己打开。

  继而顺着惯性,一点一点地开得更大。

  直到完全打开,让里外两个世界都一目了然地没有秘密。

  要想守住秘密,一定要扣上插销。

  可是柯屿没有。

  被水流打湿的额发垂下,商陆抬眸,透过凝在眼睫上湿润的水珠,他看到了柯屿一览无余的身体和纵横斑驳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m,是皮肤剥离综合症(基本就是焦虑引起的,比如喜欢啃指甲、撕嘴唇、撕自己拇指边翘起的死皮,直到深深地撕进伤口。

  这一幕影史最经典的应该是《黑天鹅》里娜塔丽波特曼撕自己的大拇指,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一个哆嗦……

  不过柯老师的先天病不是这个。

  第37章

  骤然侵袭的冷气让柯屿脊背一僵,人的直觉总是不讲道理的精准,他没有回头也知道商陆看到了一切。过了半晌,他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回眸低瞥:“别看了。”

  虽然在栗山那部「山」里,商陆已经知道柯屿身材很可观,但实际看到的冲击力却远大于荧幕。他的皮肤是偏白皙的小麦色,肌肉薄而流畅地覆盖在骨骼之上,这让他的身材虽然看着瘦,但有一股坚韧而美的力量感。商陆常年健身,一看就知道柯屿的身体体脂率很低。这是很难得的,比练出一身唬人的腱子肉要难得多。

  水流顺着背肌流下,商陆莫名觉得嗓子有点痒。

  柯屿仍是背对着他,若无其事地仰起脖子冲洗,又微回过头,纤长的胳膊慵懒地撑在白瓷墙上,似笑非笑地问:“看够了吗,商少爷。”

  穿着工靴的腿后撤半步,在地板上发出慌张的摩擦声,商陆脸一烧,紧接着扭头就走。柯屿“喂”了一声,无奈地说:“把门带上,傻子。”

  门被砰一声摔上,柯屿收敛了伪装的从容,面无表情地插上插销。

  等出来时,床头柜放着一罐掌心大小的瓷罐,盖子是打开的,飘出好闻鲜明的药草味。

  “问阿姨要的。”

  柯屿擦着头发,只穿了贴身的短袖t恤:“不用。”

  “帮助愈合和祛疤,是他们纳西族的秘方,你不应该洗澡。”商陆顿了顿,“怎么伤的?”

  柯屿轻描淡写:“被猫挠的,之前带褒曼——就那只布偶出门看病,回来应激了。”

  商陆只是一瞥,在雾气和水流下并没有看得很仔细,只知道的确是鲜红的、长而闭合的血痂,听柯屿这么一说,便觉得的确很像挠伤。

  “刚才抱你的时候……”

  手臂控制不住地用力。

  柯屿拨了拨半干的头发,瞥他一眼,戏谑但温柔地说:“对啊,弄疼我了。”

  商陆手抵唇咳嗽一声:“对不起。”

  柯屿在他对面坐下,床铺下陷,“导演。”

  商陆听到柯屿这么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