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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夫君瞎了眼第52节(1 / 2)





  权衡利弊后,江颂月决定留下来。

  闻人惊阙是不能留宿宫中的。

  小夫妻首次分开,太后打趣几句,给两人留出了告别的空间。

  偏殿中,江颂月将宫婢屏退,还没开口,闻人惊阙先笑盈盈问了,“哪个长舌鬼在你耳边编造了我的不是?还是月萝嫌我丢颜面,要在人前与我保持距离?”

  江颂月不答,用力将他按坐在寝榻边,居高临下,眯起眼一寸一寸地打量他的神情。

  “月萝……”

  “别动!”

  闻人惊阙试图去抓她的手,得到一声严厉的训斥。

  他不动了,温和笑了笑,道:“你这么凶,总不能是我犯了什么……”

  “闭嘴!”江颂月又是一声呵斥。

  闻人惊阙依言闭嘴。

  闭嘴也行,江颂月最是痴迷他这张脸,不动,或许还能让她火气消得更快。

  若是能有本书就更好了。

  他只需要摆出沉浸在诗书中的模样,就能把江颂月迷得神魂颠倒,届时什么都好说……

  心思转动间,忽而面前暗下。

  正襟端坐的闻人惊阙看见江颂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到了他鼻尖也未停下,直直撞了上来。

  他唇上一热,被湿润柔软的唇贴着,生疏磨蹭起来。

  闻人惊阙本能地想张开双唇迎合上去,理智将他止住。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很不正常。

  而且江颂月不喜欢他有动作。

  他停住不动,由着江颂月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作弄。

  片刻,唇上柔软离开,他抿起唇感受了下残余的温热,问:“月萝,你方才是……”

  “在亲你。”江颂月放弃偷摸的尝试了,皱着脸问,“你为什么一动不动?为什么不亲我?是不想,还是不愿意?”

  闻人惊阙:“……”

  你是真敢猜。

  顿了顿,他道:“没反应过来,我当你是在给我擦嘴……”

  “那就再来一次。”

  说着,江颂月两手搭在闻人惊阙双肩上,俯下身子,再次将唇面凑了过去。

  闻人惊阙内心不解,但从江颂月的反应中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顺应本心地迎合上去,追逐着江颂月与她纠缠,刚主动探出,就觉肩上的手收紧,死死扣住了他的肩头。

  江颂月的紧张与强行克制的抵触,通过手上的动作清楚传来。

  闻人惊阙看不懂她的行径,但心尖滚烫。

  既然已经主动亲吻,那么拥抱也是可以的。

  他用理智极速地分析了一下,确认不会出错,手臂一抬,搂住江颂月的腰往前按去。

  弓腰在前的人向前一跌,膝盖压在了他腿面上,与他贴得极近。延续着的亲吻就成了由上到下。

  这样不比人坐在他怀中亲密,但闻人惊阙也是喜欢的。他仰起脸接住江颂月的吻,并给予不再压制的回应。

  下一瞬,他口中一痛,有铁锈味道弥漫开来。

  闻人惊阙被按着下巴推开,跪坐在他膝上的江颂月面色潮红,眸中水光波动,赤红着脸,凶狠道:“你最好没骗我!”

  第45章 解释

  “你最好没有骗我!”

  假若闻人惊阙与她成亲只是一场骗局, 一切结束后,闻人惊阙仍是国公府的五公子,随时能再娶望族贤妻, 而且将余望山抓捕归案后,他身上又多了一件功劳。

  被抛弃的江颂月则将沦为京城最大的笑柄。

  江颂月已经能想象得到别人会如何说她了。

  纵使后来她依然拥有太后的宠爱,能继续经营她的商铺,赚得盆满钵满,这也将是她贯穿她一生的、众所周知的耻辱。

  比贺笳生的平步青云更让她憎恨难忍。

  江颂月说得很凶,可若闻人惊阙当真只是利用她的, 她并不能将人如何。

  商户的孤寡祖孙,如何斗得过国公府的公子?

  她的厉声责问不能对闻人惊阙产生任何威慑, 可除此之外,江颂月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