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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瘦后,娇娇成了十里八乡一枝花第114节(1 / 2)





  季梦倩大口呼吸了好几次,等到呼吸顺畅平稳了,才接着刚才的话把那日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说到自己被一根蜡烛破-身的时候,她恨得不行,几乎是咬牙切齿。

  然而,李三娘却压根就不相信季梦倩的话,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

  用蜡烛破-身?

  荒谬,怎么可能有人做得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更何况人齐元青还是受过教育的。

  “好了,倩倩,你都要跟齐家一起去帝都了,怎么还能编出这种不靠谱的瞎话来?你要是这个态度,以后在齐家怎么把日子过好?”李三娘语气很是不满,教训着女儿。

  季梦倩哭得更伤心了。

  怎么连亲妈都不相信自己?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根本就想不到蜡烛破-身这么荒谬的事情,要不是真的在她身上发生过,她如何得知?

  “妈,我说的都是真的,齐元青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季梦倩辩解道。

  李三娘皱着眉,对季梦倩如此反应是彻底不相信了。

  人家医生都说了,齐元青没有问题,难道医生还会撒谎不成?

  第190章 赶往帝都

  另一边,在离开之前,齐元青又去了一趟卫生所,找了当日帮他撒谎的那个医生。

  “先做个全面的检查。”医生安排道。

  齐元青从头到尾都十分配合,医生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异议,最终的结果他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确实就是不举。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绝症,能治的,医生便给齐元青开了药。

  “这个白色的药片每天一片,你先吃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如何,后期再继续治疗。”医生说道。

  齐元青看着医生给他的药,够他吃好久了,他打算带去帝都,先听医生的话,治疗一段时间看看效果,他心里也是希望自己能好起来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医生,我肯定会配合治疗的。”齐元青说道。

  回到家之后,一家人便开始了收拾东西。

  因为不知道帝都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心里也没有预期,所以收拾东西的时候,这个也想带着,那个也想拿着,于是到最后收拾出来了一大包行李,每个人手上都是拿得满满当当的。

  “哎哟,我忘了咱们都没准备吃的!”齐母一拍脑瓜子,说道。

  “妈,算了吧,反正火车上有卖吃的,咱们到时候买了吃就行。”齐元青想也不想就说道。

  只是齐家现在的条件并不宽松,先前为了收买医生,可是拿出了家里当时所有的现钱,三十块,如今这会都是靠着往年死扣存下来的那点钱。

  去了帝都,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做什么都需要钱。

  “咱们现在得节约点。”齐母说道。

  “那就算带的话,咱们也没功夫拿着,你看这哪里还有空余的手去拿吃的?”齐元青反问道。

  的确是这样,于是齐母也只能是算了,想着到时候咬咬牙,花钱解决了。

  到了火车站之后,因为全家人都是第一次坐火车,很多地方不知道该怎么弄,搞得慢吞吞的,最后还是踩着时间登上了火车。

  “好险,这要是晚了一点,咱们又得耽误一趟了。”齐母上车之后,就在抱怨,本来是所有人的错,她非得扣在季梦倩头上,埋怨道:“就怪你,让你跑快一点,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季梦倩无话可说,分明刚才拖后腿的人是齐母,她现在也懒得反驳了,这个家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份。

  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景象,想着自己就快要去帝都了,全家人心情都非常紧张,这种紧张是源于未知。

  虽然帝都是个很美好、富裕的大城市,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是他们从没去过的地方,他们心里也没底得很,不知道去了帝都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一切会顺利吗?

  他们能很快的安顿下来并立足吗?

  这些疑问谁都不敢打包票,即便是看上去非常有信心的齐元青,也不能说心底里没有丝毫担忧和悲观的想法。

  “这火车坐起来也没啥新鲜的,座位硬得很,咱们还得坐好多个小时呢!”齐母新鲜劲一过,就又埋怨了起来。

  或许心里那些不安的想法,只能靠这样一种方式宣泄出来了。

  “那有什么办法,买卧铺倒是舒服,但是卧铺票贵了一半还要多,咱们现在得紧着钱用,等到了帝都不都得靠存款过?”齐父说道。

  一家人聊天的时候,季梦倩根本就不会插嘴,反正她现在就是个万人嫌的角色,说什么都会被齐母白眼,她干脆就不说了。

  齐元青最初也会跟父母闲聊几句,但是到了后来,他也不吭声了,一个人在那琢磨着。

  季孟青不是也在帝都嘛,而且听说是在帝都混得不错,所以他要是能在帝都再次遇到季孟青,一定不能放过她,要想办法从她身上捞点好处才行。

  既然季孟青把生意做得那么大,那肯定有钱,到时候她要是能给自己拿点钱,他齐元青还愁在帝都的日子不好过吗?

  虽说现在季孟青已经跟霍鸿廷结婚了,甭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选了霍鸿廷,也甭管她对霍鸿廷有没有真感情,自己怎么着都是季孟青的初恋,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只要季孟青看到自己过得不好,又条件困难,她一定会出手相助。

  对于齐元青这样吃惯了软饭的男人来说,接受女人的帮忙和馈赠,是一种荣耀,证明他能拿得住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觉得丢脸或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