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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每天都病怏怏第68节(2 / 2)


  这么亲亲不算什么,就是清醒时她也是愿意被钟慕期这么亲的,可是他做什么要夜里偷偷来?飞鸢还给他开了门?真的只是来亲亲的?

  李轻婵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表哥这么熟练,是第一次夜晚来看我吗?以前有没有呢……”

  她算了算飞鸢来到她身边的时间,发现恰好是秋云离开的时候。

  秋云……秋云是她主动让离开的……

  想到这里,之前发现的事情也再次回到脑海里——打秋云离开之后,她身边就全是钟慕期安排的人了。

  李轻婵心里头乱的很,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细想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现。

  表哥可能真的只是想自己了,关心自己呢?

  李轻婵自我安慰着,记起前几日被掳走时那姑娘说的话,“你表哥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表哥……我表哥……好着呢……”李轻婵再次在心底反驳那姑娘,只是这次底气没那么足了。

  她胡思乱想,怕被外间的飞鸢听出来了,不敢大声翻身,忍得很难受。

  后来还是强迫自己不乱想,听了许久雨声才入了眠。

  翌日,冰冷的雨水小了些,可还未停下。

  李轻婵想起昨夜的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梦,可左腕上不见了的青玉镯告诉她那是真的。

  她找了一圈,在梳妆台上发现了自己的镯子。

  李轻婵心不在焉地梳洗完,心里想出了一个试探的法子。

  这是她第一回 对钟慕期的品性起了疑心,心中十分愧疚和不安。可该试的还是要试,不然她会一直惦记着这事。

  李轻婵坐在梳妆台前,将妆匣里的镯子弄乱了,然后喊来了飞鸢。

  她怕装得不像,根本没抬头看飞鸢,扒拉着妆匣道:“昨夜是不是有人进了我的屋?我睡前忘了取下来的那只金玉掐丝镯不见了?”

  她仍翻着妆匣,但注意力全都悄悄集中在飞鸢身上,听她沉默了会儿才道:“奴婢夜里听见小姐说梦话了,好像是那镯子戴着不舒适,就自作主张给小姐取下来了。”

  李轻婵憋着急促的心跳,拨开桌上杂乱的首饰道:“哦,我找着了,原来在这。”

  飞鸢退下,李轻婵看着眼前的金玉掐丝镯和青玉镯陷入了沉思。

  她在说谎,在帮钟慕期瞒打掩护。

  李轻婵发现了这个秘密,却想不通为什么,她想找人商量……

  若是别的事,平阳公主或者欣姑姑,甚至是府中的侍女,随便哪一个她都可以说。

  可这事和钟慕期有关,她看了一圈,发现竟然没有一个能说这话的人。

  李轻婵又想起了秋云。

  她一个人待了会儿,问侍女:“我表哥,今日……回来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世子近几日忙得很,根本不着家,公主也好几日没见他了。”

  李轻婵的心彻底乱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想怀疑钟慕期,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又被浇了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雨后春笋一样蹭蹭往上冒。

  李轻婵听着雨声想了一整日也没想出个头绪,心里烦闷得厉害。

  心中一烦,她就记起来身上的毒来,她中了毒,是不能烦闷的。

  李轻婵深呼吸舒了舒心,心里刚顺了些,然而下一瞬,她就脸一皱无声地哀嚎起来。

  她想起身上的毒,竟然忍不住对这事也起了疑心,尤其是上次被孟梯说“毒入肺腑”的事。

  那会儿她怕得厉害,明明身上没有任何不舒服,可孟梯一说她就信了。

  但后来钟慕期与她保证可以治好,她又确实没什么异常,除了每晚要多喝一碗不大苦的药,其余的什么也没变,以后至于她没几日就把这事忘记了。

  李轻婵纠结得厉害,她决定再试一试飞鸢。

  晚上照常吃了一直在吃的药丸,等要喝那碗没太大药味的汤药时,她找了个借口将侍女全部支开了。

  之后又是一夜辗转,李轻婵害怕钟慕期又来了,很晚才睡着,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她又与侍女确认了一遍钟慕期仍未回府,然后喊来飞鸢,不太顺畅道:“我、我昨日肚子涨忘了喝药,会不会……有事?”

  她的药都是孟梯再三叮嘱一日都不能漏的,虽然想试探飞鸢,但李轻婵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做饵,那药其实还是偷偷喝了的,这会儿故意骗飞鸢说没喝。

  飞鸢愣了下。

  李轻婵正因为编谎话和怀疑钟慕期而焦虑不安,倒是正好符合忘喝药的反应。

  飞鸢看了看她,咳了一声道:“世子说过,汤药漏掉一日是无妨的,不必担忧。只是那药丸绝对不能漏服,小姐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李轻婵胡乱点着头。

  等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了,她呆坐了很久,忽然一声呜咽扑倒在床上,两手在床上拍打着,欲哭无泪地低吟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第76章 信件

  到腊月二十九这一日, 平阳公主去了趟宫中,李轻婵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