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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2)


  乔朵腹诽了陆明十几遍,去招待所前台那里借电话了, 得打电话给队里报个平安,就是都这个点了, 不知道大家都去休息没。

  刑警队的同志们都已经走了, 不过江城武却还坐在办公室里, 拿着一份材料,心不在焉地看着,眼睛时不时地看桌上的电话。

  这丫头,到没到,不知道打个电话来么?

  叮铃铃……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江城武快速地抓起电话。

  乔朵这边听到有人接了,却不知道是谁,“喂?”

  “嗯。到了 ?”电话里传来了江城武低低沉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乔朵有种见了亲人的感觉,委屈劲都上来了,但尽力去掩饰,“到了。”

  江城武敏感地感觉到乔朵说话的情绪不对劲,不由问:“怎么,说话的情绪有点低落?他们给你脸色看了?”

  这个点,她也就刚到,而且天黑了,肯定没有去现场勘查,不会是案子的问题让她情绪发生变化。除非是有人给她气受了。

  乔朵忙说:“没,没有。就是有点累,还有挂念咱队里的案子。怎么样,死者原貌复原出来了吗?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嗯。已经复原印刷,派发下去了。”江城武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吃饭?”

  “吃过了。”其实根本就没吃。一下火车就被接到公安局刑警队,见面充满□□味儿,自然也没人管她吃饭的事。她自己又没钱!

  江城武推算了一下时间,他记得去霖市的火车是中午两点出发的,到霖市是六点。从火车站到市公安局一个小时,现在,七点十分,她已经到了招待所,哪里有吃饭的时间。

  江城武的眉头皱的跟疙瘩似得。把人请去了就这个态度?过份,他心里火大的很,“不痛快,就回来。”

  乔朵也想甩手走人,可人命关天,也不能为了这点事就闹脾气走人,“放心,我能应付。真的没事。”

  江城武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你住哪儿?”

  乔朵微微一怔,“住公安局旁边的招待所里。”

  “具体点。”

  “腾跃招待所,三楼,302。”

  “外面冷,回去休息吧。”

  “好。江队晚安。”乔朵挂了电话后,就回去了。

  江城武挂了电话又拿起来,想了一下后拨通了一个号码,“耗子,限你半个小时内,带一份刘记包子去公安局旁的腾跃招待所,三楼,302。”

  被称为耗子的男人一脸的懵逼,“城武?你小子还能想起给我打电话啊。最近怎样啊?带什么包子,给谁送啊?”

  江城武却说:“别废话,快去。见面请你喝酒。去了别乱说话。”

  耗子也不多问了,“行行行。我这就去!”

  *

  乔朵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疑惑着去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你是谁?有事吗?”

  耗子一看,开门的是个小美人,不由一愣,大晚上的打电话交代他给一个美女送包子,看来,这关系匪浅啊。

  本想打趣几句,但想到江城武的交代,便正正经经道:“啊,你好你好。我叫郑浩,是江城武的朋友,刚他打电话给我,让我送包子给你。”

  江城武的朋友?没听他提起啊,不过想到他刚才问她住的地方,想必就是为了让人给她送吃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和温暖来。

  “太麻烦你了。”乔朵把包子接过来,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和江队长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他……”郑浩正要说呢,突然想起江城武叮嘱别乱说话,“以前就认识,天不早了,我得走了。这是我电话,遇到什么难事,给我打电话就行。”

  乔朵接了一张纸条过来,上面写着一串号码,“谢谢郑哥。天晚了,就不请你进来坐了。”

  “别客气了。我走了。”郑浩就转身走了。

  乔朵回屋关门,打开牛皮纸袋子里,里面是热乎乎香喷喷的肉包子。这么远的距离,他特意打电话让朋友给她送吃的,这份关心让乔朵的心情好了起来。

  五个包子,她只吃了两个。剩下的吃不完就装起来了。明天找地方热热,还能继续吃呢。不怕肚子饿了。

  *

  早上,乔朵按时到了刑警队。还好,他们也算守时都到了,正捧着饭盒吃饭呢。她只想赶紧破案,然后离开这里。

  周一博上前来,把一个饭盒给了乔朵,“乔朵同志,早啊。先吃饭,吃完了,我们去案发现场。”

  “好。”乔朵接了饭盒坐在一边。大葱炒鸡蛋,还有米饭,很香。她快速地吃完,跟他们一块去洗了饭盒,准备干活。

  陆明戴上大檐帽,提了勘察箱,轻蔑地看了乔朵一眼,“行了,吃也吃饱了。咱们走吧。看看能有什么新发现。”

  乔朵懒得跟他计较,就跟着一起出去了。

  市公安局条件好点,办案有一辆吉普车做交通工具。乔朵在他们的要求下坐在了副驾驶座位,理由是怕她晕车,坐前面会好点。

  车子驶出公安局,朝着陌生的地方驶去。大概半个小时候,车子在一处院子门口停下,到地方了。

  这里应该属于郊外了,房子是平房,院墙比农村好点,用的红砖头,不过也破破旧旧的了。门口拉着一条警戒线,大门紧闭。

  周一博打开勘察箱,给大家发了鞋套,穿戴好之后就进院子去了。院子里的脚印挺杂乱的,屋子里的脚印还算清楚,而且做了标记。

  陆明向乔朵讲述案情,“死者是夫妻二人,被勒死在床上。夫妻二人刚结婚没多久,社会关系简单,也没有什么仇人。现场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几枚清晰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