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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节(1 / 2)





  2、李穆桃第一次出现,在第一百八十五章陈元初回忆中。身世经历灵感:李元昊妻子卫慕氏。李元昊这个西夏开国皇帝很适合做穿越或重生网文男主,娶的妻妾,只有一个死得很早是善终,其余的全死在他手上。他杀母(卫慕氏)、杀舅、杀妻(卫慕氏、没藏氏,都是全族死亡)、杀子(卫慕氏的儿子刚出生,被谗言说不像他就被他杀了)、杀大臣。最后自己也死在太子手里。历史上的梁太后原先是没藏黑云的侄媳妇,和李谅祚私通。李谅祚遗传到了其父的残暴基因,杀母,杀舅,杀妻(妻子也是没藏氏),灭了没藏氏一族。本文中的夏乾帝,糅合了李元昊和李谅祚。契丹和西夏的皇室历史,都很惨痛。契丹采取的是耶律、萧姓固定联姻,所有的皇后都姓萧。但是契丹有收继婚的传统,哥哥死了弟弟接着娶,姐姐死了妹妹接着嫁。相对西夏皇室,流血事件少一些。北宋也是约定婚姻,赵匡胤约定皇后包括亲王的王妃只从武将家族中选,做文官的家里出不了后妃。太-祖虽然杯酒释兵权,但还算是有胸怀的。看看朱元璋和某太-祖,唉。

  3、星河影落有无中。出自王安石《垂虹亭》。

  4、夏乾帝弑母线,在第四十八章陈青陈太初论军事的谈话里。穆娘子救陈青,时间线隐藏在第六十九章魏氏的回忆陈青战吐蕃里。

  5、太初第一匹小马的名字“小鱼”,在第九十一章。

  6、最后一部分人物隐藏线开始出来了。孟建身世疑云埋线在第八十五章,先前也有不少书友有猜到。

  7、初五,是肉眼可观察到银河的好日子。在浙江有个暗黑保护区,大概好几十里范围内,不允许有灯光,可以看到很美很美的星空,言语匮乏,壮观璀璨都不足以形容。

  ——废话几句,可以不看——

  昨天看到黄易去世的消息,很感叹。黄易之后无武侠。他是玄幻小说的开山鼻祖,穿越第一男主是项少龙,大概无人能否认,多少跟随项少龙的套路去了唐朝宋朝的男主,可惜再没有那么波澜壮阔的时代感,《寻秦记》的六国,《覆雨翻云》的明朝,《大唐双龙传》的隋唐。这三大开国时代的画卷感和朝斗军事的结合,可能还是源自于他本身对历史的熟悉程度。

  年轻读者恐怕不少人没有看过他的书。其实我最喜欢他天马行空的结尾,《寻秦记》里,项羽是项少龙的义子。《大唐双龙传》里,结局婠婠的女弟子来拜会徐子陵,她就是武媚娘。哈哈哈。真是很好。

  忍不住透露,是的,春深结局,在开文前就定下了,有个类似的致敬。

  现在晋江禁肉禁得严格,所以二十年前文学出版氛围真的宽松。我们大学时的《废都》都没有禁。莫言的《丰乳肥臀》在晋江根本不可能入v,八个女儿七个爹?先会被读者喷死在“作者三观不正”上,母亲这一类似《百年孤独》里老祖母的角色会被喷各种“表”。就算挺过来,继而倒在各种举报上,就算挣扎着入v,章章会被锁。

  还记得《覆雨翻云》里的三位年轻男主都是种马,尤其男一韩柏,全文里的肉,香喷喷,尺度极大。还记得“接天之恋”一章里,“仙女”秦梦瑶需要动情不动心(只有□□),他要动心不动情(只有情感),两人同时抵达,才能修复秦梦瑶断了的心脉。男主修练到想让谁high就谁high,想让谁怀孕谁就怀孕。幸好秦梦瑶最后天道大成。不然做了男主七八个老婆之一,读者我会气死的。

  第204章

  地湿莎青雨后天, 春深意浓花树间。

  几盏灯笼从木樨院出来, 到了院子里, 两盏往东廊下去了, 还有两盏停了停, 却出了木樨院的院门, 往北面青玉堂缓缓移去。

  青玉堂自从老太爷逝世, 便上了锁, 只有两个婆子上夜, 因端午节,她们夜里领了节里犒赏的酒食,此刻早吃饱喝足熄灯倒头睡了, 哪里留意到外头的灯笼和人声。

  玉簪敲了两下门, 不见回音,回到廊下取下自己的披帛,折了几折垫在美人靠上头,请九娘坐了,心里不是滋味, 家里的规矩如今越发散了。

  九娘靠着阑干,见池塘的水面粼粼碧波微微泛白, 才抬起头望了望夜空, 倒呆了片刻, 撒天箕斗灿,明明正当是良辰美景,偏偏心底生出无限惆怅感慨。

  木樨院灯火骤然大亮, 人声鼎沸起来,十几个婆子匆匆设了步障,梅姑领着外院的七八个男子,抬了一口薄棺进来,不多时,灯火引路一群人往东角门而去。不过小半个时辰,木樨院的灯火又暗了下去。

  水底的锦鲤听见人声足音,以为有人来喂食,顾不得天光不对,纷纷翻腾着上来,互叠互攘,游了片刻,却是白等一场,沉下去许多,只剩几尾不肯死心,在池面盘旋了好几圈,金色鳞片在夜里也闪着亮。

  九娘想起初见到阮姨奶奶的时候,也是春日,见她坐在此地喂鱼。阮眉娘和阮玉真,大概年少时和前世自己的娘亲、姨母常来孟家,也一起喂过鱼摘过花,那样的几个女子,走的路,截然不同,却又似乎是同一条路。

  怎样的际遇,遇到了怎样的男子,才令她们各自做出截然不同的决定?才被推向如今的结局?曾经的她们,如今的自己和四娘、六娘七娘,一代一代的女子,又有什么不同?随波逐流抑或逆流而上,又能怎么选?瞻前顾后也好,不顾一切也罢,谁又称心如意了?

  三年前那个大雨夜,她们四姐妹也曾在一张床上,说着,笑着,哭着,吵着。那样的嫉妒又何以变成刻骨的恨毒,又是怎样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变成了这般境况,九娘已经回忆不出来。此刻狱中不知生死的四娘,宫中不知安危的六姐,木樨院里固执别扭的七娘,她们四个,每一条路都是自己选的,也有旁人在推,却没法比较另一条路会不会好一些。

  她比她们三个多活了二十五年,走过别的路,可此番走来,依然跌跌撞撞。多走一回,不是应该更省心省力才是?知道得越多,竟越是惶恐,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