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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2)





  温玉挣扎中踢掉鞋袜,扯散上衣,一身狼狈真像被强*暴过后凄凉场景。

  “还哭?有那么可怕?”

  温玉抓住烟灰缸砸他头,“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你够了没有?母夜叉,哭得我头痛。”

  但她充耳不闻,她是真的,差一点点被陆显吓疯,那一刻心脏停跳,血液上涌,是死亡前奏,“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死啊,死人渣,死扑街!”

  “骂完了没有?叫你收声听不懂?”

  温玉一阵乱蹬,踢他,“你凭什么管我?你叫我收声我就收声?你是谁?乔治布什还是叶利钦?”

  陆显烦闷,一手攥住她脚踝,想叫她安静,却意外地停住目光。

  细瘦一段骨,莹莹一张皮。脚踝纤细,脚趾圆润,长不过他中指到手腕距离,恰恰好一手掌握。

  他真是神经,居然低头亲吻她脚背,冷玉细磨,光洁无瑕。听他喃喃自语,细不可闻,“你一定是给我下过降头。”

  “是你自己变态,反而推到我身上。”

  陆显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捏着她的脚,眯着眼享受。

  温玉回归正常,擦干泪,冷冷问:“秦子山死了吗?”

  陆显不解。

  她继续,“吹水权被人砍断手脚成废人?”

  陆显道:“你想说什么?”

  “既然他们都好好活着,你哪来的闲情逸致对付我?能不能活到明天都说不准,对不起陆生,我不做寡妇。”上上策,给一点渺茫希望,打消他对她越挫越勇的渴望。

  电压不稳,一盏昏黄吊灯忽而闪烁,明了又暗。

  久久不语后,陆显笑着开口,“你一贯狡猾,不过……伊莎贝拉,听我话,守好你自己。”威胁的话不必说,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知肚明。

  他低下头,细心为她穿好鞋袜,恋恋不舍。

  叮嘱她,“不要学街上小太妹,穿凉鞋拖鞋出门,一看就知价码。”

  温玉整理衣衫,问:“放过我?”

  陆显拨弄着左轮手枪,拉过她,放在膝头,“当然,我更愿意做到底,让你明白,大d哥这个名号不白来。”头埋进她颈间,嗅闻,“你好香,伊莎贝拉,你用什么香水?”

  她想起家中晒衣架下种满园茉莉花,细细小小的花这个时节开放,若雪后初晴,暗香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