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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1 / 2)





  他两眼发光,嗑过药,越说越兴奋。

  有温玉泼他冷水,咬牙问:“请问跟我有什么关系?陆生贵人事忙,何必总来找我麻烦?”

  “我杀人,一颗子弹打爆一颗人头!血喷出来我就想到你,想到你的脸,你的身体,想得我个大雕要爆炸——”陆显翻过身,高大身躯挡住月光倾泻,成为一道影,全然将她笼罩,他认认真真说着限制级语言,“温玉,怎么解决?都是你的错。”

  温玉被他狂热眼神惊住,陆显喝醉酒,脑充血,又兴奋过头,如同吞掉一整瓶伟哥,无药可救。此时此刻,反抗只会令他失控,哄骗,暂避,才是最佳方案。

  她一反常态,温言软语,诱骗他,“你先起来好不好?我怕阿姊醒过来大叫,我的脸都丢光,还要被大太剃光头发赶出家门。”

  陆显醉意上翻,又蠢又呆,一挑眉,如同演老派戏剧,“有我在,谁敢碰你!”

  温玉想叫他出门左转,先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怎样一副春情盎然的蠢样子。

  “知道你最犀利,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陆生不是说最中意我?难道不肯多等一晚?”

  陆显皱着眉,大约是在思考,或者继续放空。“你滑头,一时一个样,不能信。”

  温玉循循善诱,“你不信我?不信我会献身,还是不信我…………”她抬起头,轻轻亲吻他紧锁的眉心,犹似春风拂过的温柔,“不信我也喜欢陆生?”

  酒醉的人是单细胞动物,陆显的心情为这一句话瞬间转好,硕大头颅在她胸前磨蹭,男人喝醉酒,智商直降入负值。“你从没有主动亲过我。”嗯,陆生今夜三岁半。

  温玉柔声说:“你回窗口我就主动亲你。”

  陆显想一想,似乎认为交易合算,于是忽略身下快要顶破牛仔裤的大口径枪炮,在窗边站得直直等她来履行诺言。

  可怕的是他执着地等,不肯弯腰屈就,给她多出一道难题。

  温玉只好搬个凳子,令自己高过这个参天大树一般的男人。微微侧脸,低头,印上他散发着酒气的嘴唇。

  菱形,略薄,时而坏笑,时而紧抿的唇。

  他似乎睡着,一动不动,她乐得轻松,即刻离开。

  轻而无痕的一个吻,明早醒来谁还会记得,温玉这个小矮子站在圆凳上吻过陆显这位巨人。

  嘘——月亮看见。

  “你走不走?”温玉搬过他的头,面向外。

  陆显似突然清醒,伸手勾住她后腰,将她从滑稽可笑的凳子上挪开,抱紧在臂弯上。告知她,“这不叫作吻。”

  一只手托住她挺翘的臀,一只手压制她企图逃脱的后脑,她的唇便要乖乖送上,任他攫取、品评。

  烟草的苦,烈酒的香,杀人搏命的血腥都在他霸道侵入的舌尖上,他迷醉、疯狂,如台风过境,翻天覆地,扫过她口中每一处甜蜜,尝过她舌尖每一句细碎低吟。

  一个吻如天长地久,无尽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