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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2 / 2)


  庄籍和夏榛确定了关系,钱清是最早知道的。

  因为庄籍要和夏榛打电话,而且夏榛有时候会让人送东西来,他都看得到,所以最早明白庄籍和夏榛之间已经有了那方面的关系。

  不过两人都是大忙人,夏榛不可能总来找庄籍,庄籍也没时间跑去看他,所以,从钱清明白两人的关系至今,他所知,两人私下里只见过两次。

  每次都是庄籍自己开车离开,到底去了哪里,钱清是不知道的,他猜想应该是夏榛的家里,不过也不敢肯定,反正不可能是宾馆,要是是宾馆,娱乐版肯定马上就要炸开锅了。

  钱清甚至一度不相信夏榛的司机的嘴紧程度,之后多见了夏榛的这个叫于房的司机,得知他是军人出身,发现他绝对不多说任何一句不该说的话,他才放心了。

  他的一切都仰仗庄籍,他可不愿意庄籍的名声出问题,到时候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他估计也要跟着失业了。

  于房送来了一大箱补品,品类众多,将这箱东西给了钱清之后,他又拿出一个本子,上面写着每种补品的作用,将本子也给了钱清后,又道:“大夫的意思,希望为庄先生诊脉之后再定如何吃补品,只是不知庄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送大夫前来。”

  于房是夏榛的司机,钱清是很会做人的,对他便十分友好热情,道谢之后问,“不知道是哪位大夫?”

  钱清可不想网上出现某某大夫的帖子,说给庄籍诊病之类。

  于房道,“是之前给夏总诊平安脉的姜大夫姜梓州老先生,是位德高望重的国手。”

  钱清并没有听过此人的名号,但是既然被于房这么说了,想来是位十分厉害的大夫,在医德和为人上都该是过关的,会为病人保密,便说,“夏总真是太有心了,我去同庄哥说一声,看定下时间。”

  又倒了茶让于房在客厅里坐着喝茶。

  庄籍在楼上洗澡,裹着浴袍出来,钱清就上楼来敲门了,说,“庄哥,夏总身边的于师傅来了。”

  庄籍开门问他,“是那位于房吗?”

  钱清说,“是的。他送了一箱子各种补品过来,还说夏总请了一位叫姜梓州的国手老大夫要为你诊平安脉,给你定下吃补品的方子。庄哥,你看,定个什么时间请那老大夫过来呢。”

  庄籍以为夏榛说要他调理身体的事情只是说一句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就找了人要来为他看病了。

  庄籍道,“我下去见于房吧。既然是老大夫,怎么好让人上门来,还是我自己去,才显得尊重吧。”

  庄籍虽然也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算不上什么人物,这种老大夫,一向为一些有名望的大人物服务,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又是老先生,没有他让人上门的道理,要是拒绝的话,那更显得不知好歹了,自己前去拜访才显得尊重。

  钱清应了,和庄籍一起下了楼。

  因为只是见夏榛的司机,庄籍并没有去换一身正式的衣服,裹着浴袍就下了楼。

  于房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只是盯着面前的一杯茶。

  庄籍走到了沙发旁边,他才看过去,然后起身来对他问好。

  于房不是经常看电视的人,但也知道庄籍是个有名的大明星。

  在电视上,庄籍以很多种形象出现过,但是,却没有这样裹着浴袍的样子。

  见到庄籍这个样子,不由想他的老板被庄籍迷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庄籍很客气地回了于房的礼,又请他坐了,说了几句客气的话,便道,“能够有姜大夫这样的杏林国手给查看身体状况,是我求之不得的,所以不好让姜大夫来家里,我自己亲自上门去吧。于师傅,你觉得呢?”

  于房赶紧说,“庄先生,你太客气了。夏总已经和姜大夫说好了,我去接他前来就好。再说,庄先生您的职业不大方便,请姜大夫上门来,才更好些。再说,姜大夫一向是上门看病的,庄先生您不用太客气。”

  庄籍说,“哦,这样啊,那太麻烦你了。”

  之后就定好了看病的时间,于房走的时候,庄籍让钱清包个大红包给他,不过于房推辞没要。

  钱清回来对庄籍说了之后,庄籍道,“那算了吧。让夏榛给也是一样的。”

  ☆、第六十一章

  夏榛到了加拿大就给庄籍来了电话,庄籍就姜大夫的事情向他道了谢,夏榛则笑说,“你要好好吃药调养身体,不能讳疾忌医知不知道。”

  庄籍好笑地道,“讳疾忌医可不是这么用的,我又没有什么病,要是有病,也是间歇性脑残病,这是一朝犯病,终生不愈,吃药也没有用。”

  夏榛也被他逗得好笑,庄籍问他随行有些什么人,要注意照顾自己。

  夏榛便说,“我知道。这次带了周世叔的儿子,才是个刚刚成年的小年轻,我受人所托,要多照顾他。”

  庄籍不由问,“哦,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榛倒没想他会对自己身边的人感兴趣,以前庄籍从来不问这些,他说,“就是s城周家的周二先生的二儿子,叫周念,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庄籍在娱乐圈,接触的富商多,也会知道少许大家族里的秘辛。

  庄籍说,“没听过。不过曾经在慈善会上做嘉宾唱歌,有幸见过周二先生一次。是位相貌堂堂有魅力的人物。”

  夏榛马上就觉得不舒服起来,说,“难得听你赞扬什么人。”

  庄籍说,“你什么意思。那么多能人我都是敬仰的,以前只是没有谈到而已。”

  夏榛当然还不至于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吃醋,很快就抛开了这点不舒服,说起周二的这位二儿子来,说,“只比夏樽大一岁的样子,但已经是个很沉稳的人了,话不多,却很聪明又有悟性,我说什么,他马上就能够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很难想象,他从没有涉及过矿业和经济方面。真是天生的生意人。之前听说周二先生的大儿子是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周家的另外两兄弟都是女儿,别人还说周家要走下坡路了,不少人家因为后代不争气,或者传给女儿落入女婿手里之后,家业保持不了几年,现在看来,周家算是有了个好的接班人了。这接班人的确非常重要,周二先生说让他先学三五年再看,从我同周念的接触来看,以后周家的家业应该就会让他管理了。”

  庄籍听他滔滔不绝地赞扬一个小年轻,当即就要闷得想把手机扔过太平洋扔到他脸上去,但好歹压抑住了,说,“哦,那这是好事嘛。我买过周家收购控股的几家公司的股票,要是他们后继无力,我就只能抛出去了。”

  夏榛当即道,“你有炒股吗?”

  庄籍很谦逊矜持地道,“我还是有点投资意识的,将钱存银行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做点投资了。”

  夏榛说:“这还不好办,你把你的钱放我这里,我下面有个投资理财事务所,正好为你管理,保证让你赚钱。”

  庄籍听他声音都大了些,不由笑起来,“你还真是个生意人呀,一说到投资理财钱的问题,整个人都来精神了。”

  夏榛委屈地说:“哎呀,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要和你说话,都会很有精神。”

  庄籍停顿了好一阵才骂,“你叫谁老婆?你才是吧!”

  夏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