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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1 / 2)





  商明宝不得不问了:“你……不会是gay吧?”

  向斐然怀疑自己是太爽以至于幻听了:“什么?”

  “二姐说……”商明宝吞了一吞,嘴唇嫣红欲滴:“有男的追过你。”

  向斐然懒得置喙别人的性取向,那跟他没关系。他缓了一缓,只说:“你还太小,我不想伤害你。gay做不到这种程度。”

  商明宝心声咚咚敲击着,伸出左手,向后摸索着,摸索到那团带着她香气和水痕的蕾丝。

  接着,她一瞬不错地看着向斐然的双眼,手滑进了他的松紧带,将纯白的蕾丝塞了进去。

  那条蕾丝是如此柔软,薄如蝉翼,如烟似雾地笼着他的笔直,塞满了里面所剩无几的空隙。

  他呼吸停滞,那阵直抽天灵盖的反应是转瞬之间的事,他要闭上眼,绷紧浑身的肌肉才能忍住这一刻。

  商明宝再度伏了下去,指腹和呼吸都一起若有似无地轻触着他的喉结:“斐然哥哥,别忍着。”

  她真的找死。

  向斐然眯下眼,骤然发狠,作弄着她,用她亲手塞进来的东西包裹着释放了自己。

  屋子里的气味经久不散。

  那团被湿沉淋漓还滴着水的布料被他塞进了商明宝的手心、低沉命令:“你招的,你来丢。”

  这之后,趁她躲进浴室洗澡,向斐然从外套口袋里翻出了所剩无几的烟。

  真是事后烟了。

  他推开玻璃门,站在门边抽完这支烟,觉得心脏和腹部的发紧直到现在还有余韵。

  他忍得,远比自己想象中长。

  现在冷静下来了,刚才觉得刚刚头脑发昏得要命。

  事情是该这么发展的吗?他也没经验,也没跟人交流过,初恋在一起第二天,再怎么血气方刚观念开放,他也不应该……

  之后三天,他每天都在头脑发昏。

  雪一连下了三天,哈德逊河被破开的冰每天都会重新结起,他们也在每天清晨被扫雪车准时吵醒。这三天里,他们一起看电影,逛集市,沿着街道散步,去纽约植物园看灯光秀,在中央公园骑自行车——商明宝的自行车是现学的,但她很厉害,只花了一小时就会了。市政的公共自行车不算好骑,她骑得歪歪扭扭,至雪厚处,从冲锋衣口袋里掏出夹雪器,夹出一排扁嘴小鸭子给他。

  这场雪在她记忆里越下越大,到后来,终于在她生命里有了百年难遇的规模。她会忽然问:你记得吗,二零二几年的纽约,下过一场特别特别大的雪。

  彼时也在纽约的朋友回忆后笑起来,说,记得,媒体渲染得那么严重,以为要上演末日电影了呢,结果也就还好。

  商明宝懵了一下,仍然很笃定,不可能,一定是你记错了。

  那场雪怎么会不大呢?如果不大,又怎么会困住她三天?

  你知道的吧,香港从不下雪。

  那件带羽绒内胆的冲锋衣是向斐然送给她的,去soho逛街时,购于一家专业户外卖手店。那家老板是个热爱滑雪和攀登雪山的北欧人,显然和向斐然很熟,见他带了个女孩子过来,免不了调侃。

  问商明宝:“你是他女朋友吗?当年在乞力马扎罗山顶,我打赌他三年内谈不了恋爱。”

  向斐然还登顶过乞力马扎罗,这是商明宝不知道的。

  她扭头问:“乞力马扎罗山?斐然哥哥,你还去了非洲?”

  “生物多样性科考。”向斐然帮她挑着女士户外防寒服。挺难的,他自己是随便穿穿,但给商明宝选的得好看。

  “这小子是个科学家,我一直不相信,因为他看上去只有十八岁。”老板歪着大拇指说。

  商明宝忍不住笑,蹦回到向斐然身边:“乞力马扎罗的山顶上有雪吗?”

  “嗯,还有冰川。”

  赤道上唯一闪耀的雪山之巅,5895米的海拔,对于常年从事户外活动的向斐然来说并不难,他是结束考察后抽了个空顺便爬的,那六天对于他来说相当于一次悠闲的植物观察之旅,让他久违地回到了与谈说月一起出野外的少年时光。

  “还有什么?”

  “乞峰千里木。”

  “那是什么?”

  “菊科植物里能长到最高的一种。”

  “……”

  向斐然笑了笑。

  商明宝认命地问:“多高?”

  “二十多米。”

  “哇。”商明宝惊叹了一下,又悄声问:“你跟老板赌了什么?”

  “没赌什么,他想要我的一副标本,我想要他从阿尔卑斯山勃朗峰带回来的一罐雪。”

  “……”

  向斐然转过脸,“怎么?”

  “不会化吗?”

  “就在他家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