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序章 妹妹,平常的妹妹(1 / 2)



台版 转自 轻之国度



图源:夜半



录入:zbszsr



修图:shaokedongdong



仰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盯着天花板发呆的御厨恭介听到房门的门把「喀嚓」一声被人转动了。他立刻猛然挺起身子,把双脚悬在床边重新坐好,并把视线转向声音传来的方位。



「让您久等实在抱歉,兄长大人。」



房门一打开,踩着悠闲脚步进来的是个即便以他身为亲人的立场来看,其美貌与可爱的程度都算得上高水准、和他同居的美少女。



垂到肩膀的半长发梳成中分,而且从这里还能看到她宛如白瓷般的美丽额头。后脑勺上有只绑了一束的长发,这个发型和他小时候三不五时拉着玩时还是没什么两样。穿着衣服看起来比较纤细的身体上穿着一件看起来轻飘飘的衬衫,而衬衫里面还穿着一件七分袖的休闲服,也就是所谓「多层次穿法」的打扮;至于下半身则是穿着一件能让双腿显得更纤细的丹宁裤。虽然这个造型看来十分随兴,但不知为何她的脸颊泛红、似乎十分兴奋,浑身上下莫名其妙地散发出一股很娇媚的气息。



这位少女的名字叫御厨凛,是恭介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更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我是不在意啦,不过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你刚刚不是还穿着学校的制服吗?」



「嗯,因为我说要来兄长大人的房间,所以我先洗了澡,还换穿了内衣才过来的。看是要我立刻把衣服脱掉呢,还是兄长大人您要亲手把我剥光也不错;如果您愿意的话,要把它撕破或是戴在自己脸上都……」



「这些我全部敬谢不敏。」



「别这么说嘛。」



来到恭介面前的凛,即便脚步停下来之后也还是保持上半身前倾的姿势;轻飘飘的衣襟在重力的影响下被大大拉开,从太阳穴渗出的一滴汗从脸颊流到下颚,再通过锁骨后被吸进了胸部的乳沟里。



这个姿势在写真偶像的写真照里可是相当常见。这对恭介这种才十五岁的怀春少年来说原本应该算是太过刺激了,但他却用冷淡的眼神对凛根本没有内衣遮掩的胸部毫无兴趣地随便瞄了一眼,就迅速伸出手用一记手刀猛敲她的额头。



「好痛!」



「别在我面前摆出那种装可爱的姿势。」



恭介和平常一样对妹妹开骂了。凛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挺直身子,还以宛如深闰怨妇的眼神盯着他。



「呜……真是的,兄长大人好不老实!不管所谓的『傲娇』目前在社会上到底有多流行,但连兄长大人都在模仿这种行径,那可令人很不愉快啊。就算兄长大人真的想扮傲娇,您现在对我应该已经进入多少有点『娇』的时期了,因此这个时候您应该说『反、反正我对自己妹妹的胸部一点兴趣都没有啦!』才对啊。我认为这样的您比较可爱,可是总觉得……不对,应该说兄长大人任何时候都很可爱,不过在这个时候姑且不论这点,依我看来这种情况下您应该要更——」



「不不,老实说我无所谓。虽然我和别人一样喜欢女性的胸部,不过你的我没兴趣。」



「这对胸部不好吗?」



凛一脸认真地揉着自己的胸部一面这么说。



「那么您觉得怎样的胸部才好?不论是巨乳还是贫乳,我都已经做好配合兄长大人的嗜好来进行自我人体改造的心理准备了。如果您中意的不是胸部而是我这对可爱的臀部,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哦!」



「你没必要做这种事,不必。不只是胸部,我对你的臀部也没兴趣;应该说我对你的一切都没兴趣才对。」



「……兄长大人真是太残忍了。」



凛用闹别扭的语气在碎碎念,还露出彷佛有点心灵受创的表情。恭介心想自己刚刚说的是不是都太过分了,于是他边发出无奈的叹息边从床十站起来,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妹妹的头。光是这样,凛就瞬间软化,表情也缓和下来了。



恭介就这样摸她的头摸了一阵子之后,才把手放下来。虽然凛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不过他却视若无睹地把话题又拉回来了。



「那你今天又有什么事?你之前跟我说『吃完晚饭后在房里等你』,我想应该不只是要玩刚刚那个桥段而已吧。」



「嗯,不愧是兄长大人。您真的很了解我呢。」



「这个嘛,我当你哥哥当了十几年,就算不想了解也会了解啦。」



他说这句话时其中还夹杂着真的不太情愿的叹息,然后用视线催促凛继续先前的话题。



「兄长大人……我们做爱吧。」



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脸上还露出宛如在某部偶像剧里出现的微笑。恭介一听,就皮笑肉不笑地快步走到门边,然后用下巴点了点,示意「把这扇木门打开」。



他以无言的态度在对凛说「给我出去」。



「我开玩笑的。」



凛停在原地,若无其事地回了这么一句。她把手掌往上一摊,像西方人一样夸张地耸了耸肩给他看。



「不过就是个『妹妹的小玩笑』嘛,兄长大人好过分,明明早就听习惯了,却还是动不动就发火。」



「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嗯,这是因为我开玩笑不是想逗您笑,而是想让您欲火焚身呀。」



「……总觉得这话听了真是令人欲哭无泪。我们虽然当了十几年的亲兄妹,到头来我还是完全搞不懂你这个人。」



「那请您别想太多会比较好,当然我是指在情色方面哦。」



「我—说—你—啊!」



「嗯哼,就算您真哭了也是为我而哭,这可是件好事。」



虽然恭介很想吐槽说「到底好在哪里啊」,不过一想到这样一来原本的话题就完全没进展了,他才假装没听到。妹妹平常老是这样口无遮拦地讲些黄色笑话,因此要在适当的时候打断她并随口搪塞过去才是最佳处理方法;这可是他用身体记住的经验。



「接下来言归正传吧,其实我是想请兄长大人参加我的试验。至于成功报酬就是和我上床,您看如何?」



终于说到正事了……恭介才刚这样想,结果凛说到最后还是参杂了一个黄色笑话,害他觉得终于要开始头痛了。



不,实际上他的头也真的开始痛起来了。恭介用手指压住隐隐生疼的太阳穴,并轻轻地揉。



「你一开始这么说不就得了?那么,这次是什么试验?」



恭介刻意忽略上床这回事,并且尽可能让先前的话题继续下去。



——试验。



凛的确是这么说,而恭介也理所当然地理解了。在她明确地说出这个字眼前,恭介老早就基于自己的经验得知这才是她要讲的主题。



作为一个人类,恭介原本应该过着平淡无奇的人生,但他之所以无法这样过日子,完全是被凛的「发明」害的。正是因为和她创造的无数发明与多如牛毛的试验扯上关系,他才不得不过着根本称不上平凡的人生。



住院的次数突破十位数后,他就数不清有几次了。



同样因此遭到警方侦讯的次数突破十位数后,他也数不清有几次了。



至于因此唉声叹气的次数……突破千位数后他也数不清了。



每当凛要搞某些花样的时候,身受其害的总是和她最亲近的亲生哥哥恭介。这不是在开玩笑,他感受到自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也绝不只有一两次。



然而即便如此,每次凛做出新发明而来找他参加试验时,他总是会答应。



若要问恭介为什么会答应,其实他根本也答不出来。虽然他心里有明确的答案,但他不觉得有必要向别人解释,而且他还认为如果真做了这种事,那就只能用「逊毙了」来形容。



因此他就直接以自己的行动来表示,而且经常维持这种「身为兄长在无可奈何下配合妹妹的任性要求」的体制。



「那你这次又要搞什么试验了?是道具?药物?还是人体改造?……因为这些你都已经搞过一遍,现在再搞出什么花样来我都不会惊讶了,所以就快说吧。」



或许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勾起了过去的回忆,恭介一下就有点泪眼蒙胧了。常常被人这样变着花样胡搞瞎搞,居然还能一路活到现在,让他真的很想称赞一下自己。



「呼……」



他一叹气,这些回想起来的精神创伤就宛如转化成真正的恐惧,瞬间传遍全身。不但心跳开始加速,还有心脏被人揪仁的感觉三让他不由得用手按住胸口。



「……兄长大人,您没事吧?」



「咦,啊……我没事。别管这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为了不让妹妹太担心,于是恭介一脸平静地这么说。他心想,看来身体好像真的不太舒服,还是快点隋她做完试验再休息一下会比较好吧。



「我知道了。今天……对了,既然要做的话就来替某个装置进行测试吧。」



「你说『装置』……和道具不一样吗?」



「不一样哦,兄长大人。像喀哔喀哩君和喀哩喀哩君梨就不一样。」



「你说这两者不一样……」



「不一样哦,兄长大人!听好了,如果要说到喀哩喀哩君梨的话,那就是妹——」



一听到「妹妹」这个字眼冒出来了。恭介立刻就赶在凛说黄色笑话之前迅速打断了她的话。



「不,这个就不必再说下去了。不提这个,你刚刚说的是『装置』没错吧。既然如此,那应该是体积很大的东西罗?」



恭介一边说一边左右环顾自己的房间,和平常没两样的房间里完全看不到够格称为「装置」的东西。



房里有床铺、有平常几乎没在用的书桌,桌上还有个数位时钟,也有积满灰尘的课本。再把视线继续横移过去,就会看到不但装满衣物,还藏着充满青少年美梦的各类书籍和DVD的衣橱;不过因为盯着那里看太久或许会被凛察觉些什么,所以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视线移回她身上。



「是没错啦,不过它其实没您想的那么大;大约只比兄长大人的身体稍大一点吧。」



「那已经够大了好不好!哎,算了,我们走吧。」



恭介话一说完,就立刻转身往门走过去。



「咦?兄长大人,您要上哪去?」



「还问我去哪里……你不是要用个头比我还大的装置做试验吗?」



恭介在开门后一脚踏进走廊的状态下回头越过肩膀看着凛。



「嗯,是这样没错。」



「既然如此,那不去有装置的地方就没办法试验了吧?还是说那是靠某种遥控方式操作的装置?你该不会搞出能发射让我对亲妹妹产生非分之想的电波的天线之类的搞笑玩意了?」



「……那个已经彻底失败了。」



凛回了他一句,脸上还露出打心底觉得遗憾的表情。



「你还真做出来了!不对,你什么时候做了这种玩意啊!」



「就在上星期啊,我做出的东西只能让您想和乾妹妹发生关系,所以失败了。我从来没有像那个时候那么痛恨自己和兄长大人之间所谓『血缘』这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