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是无趣的玩笑，周围的人也笑了。因为蔓延着不笑的话就干不下去的气氛。即便是一直失败的实验室，到现在也有很多事是清楚的。至少说其能力明显凌驾于C型之上。还有，要是不非常认真地进行着手的话就只能是拿不出出色的成功举起白旗。虽然谁也没说，不过这已经作为所有人都共识铭刻于心。



“……剑崎君呢？”



“还在医务室静养。性命似乎没有异状。”



“是吗……”



笠木回过身，大声地让所有人都听见地说道：



“那么，怎么办呢，你们？”



这是个极其抽象的提问。不过所有人都明白。这样下去要全力攻击【56】莱卡吗？要这样的话，其具体方法是什么呢？还是说夹起尾巴逃跑呢？当然谁都答不上来。这是就是承认自己输了一事。而且处于这样的场所，不可能民主地制定下一个行动。笠木的问题，不只是对各位的讽刺，最重要的是对他自己的讽刺。



“那个……可以说吗？”



成员中的一人举起手，笠木用目光允许他发言。



“之前说的叫玉村的人的参与怎么样了呢？”



“在、在……我是涉外组。”



涉外组组长摇摇晃晃站起身。只看他这个样子，就能明白接下来要进行的发言不能满足期望。



“昨天总公司再度与他进行交涉，不过情况不好。现在似乎在推动他改变主意。”



“那可能性是？”



笠木一问道，他的额头就汗如雨下。



“那不问总公司的话实在……”



笠木说明白了，让他坐下。虽然想对他处理不好抱怨个一句，不过责备他也没用。



“也就是说……现在是想要的支援，也不会有，这么回事吧。”



因为一筹莫展，所以能做的事情很有限。　笠木对此只能是觉得心烦意燥。一这么想到，笠木心里就冒出懊悔，这样的自己是没见识的研究者吗？至今所做的事全部是无用功吗？研究者的自尊心对此不想大方承认。当然，玉村来的话说不定会有突然的解决。不过，这很有可能变成承认自己的无能。



之后，会议陷入持久战，自己一行人摸索想个办法，但并没有得出好方案，一直纠结到深夜。



会议后，笠木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近实验室。因为是深夜，里面谁也不在。只有拍摄笼子的多台摄像头发出小小的声音。



笠木松了松领带【57】，走到围栏边。莱卡在睡着。她完全跟贪玩的动物一样闭着眼，在笼子中间盖着薄薄的被子睡着。身体侧身睡着，形成一个𡿨[quǎn]【58】字型。



“……”



真是无邪的睡脸哪，笠木想。老实说，想不到这样的她是半天前做出那种行为的当事人。她如今的样子，完全可谓是尽管被监禁在笼子里，成为大人的施虐心牺牲品，却仍坚强地露出笑容的柔弱少女的感觉。



笠木就这么坐下。然后再一次一件件反刍今天发生的事。



即便是这么回想，也没有在任何地方找到打破如今局面的线索。



“嗯……？”



好像睡着了。因为靠在围栏上，身上有点痛。笠木注意到身上盖着被子。那个被子是徕卡之前盖着的被子。



注意到这笠木回头一看，莱卡不在刚才的地方。她在笠木身边，没盖子团成小小一团睡着。



“莱卡……？”



“嗯……啊，拓人大人……嗯嗯。”



她注意到了笠木的声音，睡眼惺忪地微笑道。然后，蠕动着挪动沉重的身体靠向笠木。就这么，她再次睡了下去。她的睡脸像是多少带着微笑。笠木一副对她的所为无法理解的样子。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嗯……”



莱卡闭着眼，像是说梦话一般小声说道。



“我的……嗯……”



莱卡再度微笑。



“……因为我的存在意义……是为主人……为拓人大人提供帮助……”



她的意识再度陷入了瞌睡中。



笠木看着这样的她。然后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他的手穿过笼子的缝隙，碰到了她的秀发。



莱卡尽管睡得迷糊，但还是注意到了这，和自己手指相扣，然后紧紧抱在胸前，露出开心的微笑。



笠木任由着她。一点讨厌的感觉都冒不出来。比起这个倒不如是对她太过自然的举止吃惊、困惑，同时又确实有种内心变得温暖的感觉。



这实在是参与他自己研究的C型上绝不会感受到的。



*



笠木在和总公司的定期会议上，实话实说报告进行不顺利。不管隐瞒多少，总有一天那会暴露。那样的话还是不要虚张声势一开始就用形势不让人满意来报告为好，他这么认为。



接收加密数据通信的笠木的另一边——总监沉默地听着这个。对报告也不中途插话，而且也显露不出焦急的样子。



“虽然对系统以及各设备【59】间交流相关的技术信息，什么都不了解，不过我们感觉了解许多A型的优越之处。”



“那么，具体来说是？”



笠木对此有足够的工夫，他再次开始说道：



“……安心感，大概是这么说吧。A型对于主人在便利性的同时也提供安心感。这与其说是单纯用来驱使的存在，倒不如说是接近伙伴【60】的概念。”



“这是您个人感受到的所感呢。”



“嗯嗯，是的。”



这么说完，她“呵呵呵”地笑道：



“感觉您自身简直就像是个A型的传教士呢。”



“啊，不是……对不起。虽然我没有这个打算。”



“不，没事啊。至少这样的气概才是我们的不足之处。”



“……用简单易懂的话来说，自律判断能力是远远在此之上。能避开眼前存在的障碍物这种物理的环境信息判断不用说，对主人应该怎么做这种情况判断也很优秀。”



“您让她撒娇了？”



“倒不如说是我被她撒娇了。”



对于她的玩笑，笠木带着点玩笑用事实回应。听到这，她“呵呵”笑了。



“感觉您多少有些开朗了吧。”



“……诶？”



“明明报告的情况并不乐观，您自身却感觉很开心，怎么了呢……该不会是托莱卡的福吧。”



笠木沉默了。他困惑着，



“……是吗？”



“中意上了？那个雷普利斯。”



“有生以来，我不管怎样就没有爱上过研究对象。”



“说不定是很偏爱了呢。果然您也会前往彼岸吧。”



“话不吉利。”



“不过，被雷普利斯夺走心的人，会沉溺于创造出的肉体。我对此看过多少次了。”



“看到过吗……您也。”



“……因为是职务上常有的事。”



笠木感觉到她在含混其词。不过对这说法感受到什么个人属性的他却没有要进一步问自己。



“……以前问过的问题，可以再问您一次吧。”



“以前的问题？”



“呵呵……记忆力不好的男人会被讨厌哟。”



“因为总监您问了很多问题。”



带着点玩笑的话之后，她说着“也是呢”，接下了稍早前的话。



“——您觉得雷普利斯有心吗？”



“该不会，您是对我刚才的报告觉得不放心吗？”



“用问题回答问题的男人也会被讨厌啊。”



笠木没有当即回答。大概这个回答上没有正确答案，也没有真实或者真理。只是寻求着笠木的个人所感。不过，情况变了。虽然只是和莱卡一起度过了短短的一段时间，但事实上印象改变了。笠木事实上在她身上就感受到了平静。



因为他这样的个人体验，他对推翻上次的所感——明确说没有心——感到犹豫。他的内心被矛盾所支配。



“……怎么了呢，笠木君？”



她对花很长时间思考的笠木催促道。对这种情况，他能说的就是感觉能连自己都蒙混过去的话。



“……我觉得，心这个概念是像神的领域一样的东西。”



“是吗？”



“是的……A型的机能一切不过是人类构想的，在那些上面并没有神吹的生气【61】”



“……说不定笠木君，你出乎意料地是个浪漫主义者呢。”



她就这么说完，宣布今天会议结束，切断了线路。



笠木把“前往彼岸”这句话放到了心里的角落。



*



和总监的会议结束离开单人间后，笠木没有前往实验室，而是前往剑崎休息的单人间。笠木个人的诊断来看他觉得就当天休息的话也不会有问题，不过基于本人的精神状态，今天，也就是第二天也该让他休息。而且，担心说要是莱卡那边又遇到他，莱卡会因为微小的言行举止可能对他表露敌意，所以这么处置。



笠木敲了敲剑崎的门。不知道是不是在睡着，没有回应。笠木敲了多少次门之后，门突然开了。剑崎没有睡。他带着黑黑大大的经典设计【62】头戴耳机【63】，音量【64】开得很大，听着音乐背朝这里。



“你这样子的话，感觉不要紧哪。”



笠木四平八稳的话说出口，剑崎苦笑道：



“……对不起，这样子不像话。”



“不是，只是我们都没有事先考虑到会做出那样的行动。A型给了我们未知的见识哪。”



笠木哈哈哈笑，剑崎也配合他。这个局面缓和了一会，笠木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怎么样，感觉能回岗位上吗？”



“诶？您为什么问我这种事？”



剑崎感觉意想不到地回应道。他的表情，是说着当然马上可以回归的表情。



“笠木先生，该不会要换掉我吗？”



“不是，没考虑那种事，只是……”



“怎么说，我想要战胜那家伙。”



“……战胜？”



剑崎的表情是明显的积极开朗。他不在乎前日的失败，开朗的表情很灿烂。



不过笠木对这看着倒不如说是太过开朗，有些感觉不舒服。



“还只是输了第一回合。接下来还没输啊。这段时间我不带上礼物去慰问的话，我的骄傲【65】可是会这么受伤下去的。”



“哎，不用这么气势汹汹……”



“您请看这个。”



剑崎向笠木翻开笔记【66】。



那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复杂的公式。



“果然，引发伦理矛盾什么的事这事还是不行的啊。搏击手【67】靠搏击【68】。田径运动员【69】靠田径。我们雷普利斯专家就必须用正攻法应对那个雷普利斯啊。您是这么觉得吧，笠木先生？”



“……正攻法。”



“是啊，是的。毕竟我们是雷普利斯的专家，不是伦理学的。就算说笠木先生完美地记住了手册【70】，也不可能突然成为熟练的领航员【71】果然临阵磨枪是不行的啊。”



剑崎的话语里混着异常的热情，笠木打了个寒颤。



他眼睛“啪”地一下子睁大，缠绕在白色眼底上的毛细血管微微颤动着。



总监说的话在笠木心里重现【72】。



相比自己，剑崎已经是在要前往彼岸——



——他扭曲的爱情表现在酝酿着和施虐狂【73】共同的什么。



“所以，虽然是难得的休息，不过我考虑过了。打到那家伙的方法。好像还是消费时间是最大的武器啊，笠木先生。这样肯定能让这个项目成功，跟总公司提出好的报告。而且也能解决总监的创伤【74】。那样的话我们的人事评价也能一步登天，能把害怕肃清人事调动的现今状况作为可笑的回忆笑得出来哟。”



“……总监的创伤？”



“哎，你不知道吗？我还想说您是不是肯定在是对那边也了解的基础上被邀请的啊。”



剑崎咕咕咕地笑道。他的表情扭曲。



“总监呢，对雷普利斯抱有创伤啊。”



“无凭无据的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没那种事啊。在公司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啊。”



“即便如此，和这次的项目也什么关系都没有吧。”



“有啊。您说什么呢？”



剑崎把话轻松畅快地说了出来。看着完全就像拼命隐瞒对什么的惧怕，虚张声势的小孩子。



要说那是什么，是对勒住他脖子的莱卡呢，还是看到他不像话的失态，包含笠木在哪的实验室成员呢，又或者是对在总公司虎视眈眈看着我等，他说很可能连强权都发动的总监呢，笠木不清楚。



剑崎在明了笠木什么都不知道的现在，冷笑着看着他。



“笠木先生，总监，是想对雷普利斯复仇啊。”



“……已经行了吧，那种事。”



“那是真的啊。这样好吗，她的过去……”



“剑崎君！”



像是宣泄一样的大吼出的这句话把剑崎的话在中途强行打断了。



笠木重复粗重的呼吸，死死盯着剑崎。



“……虽然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你可以放心。昨天的事我没放在心上。”



“……诶？”



“昨天的事只是着急工作发生的很小的事故。不会影响你的人事评价的，我没放心上。”



“不行啊，你做这种事。”



“……什么？”



剑崎又笑了。他吊起嘴角。明显不是他至今表现出的潇洒笑容。



“要是把昨天的事瞒下来的话，我前不久想的，这个。”



剑崎兴奋地在翻开的笔记上梆梆敲着。



“您难道不是无法好好说明提出对A型破解计划【75】的经过吗？与其隐瞒还不如请您大大宣扬啊。这样在所有人的评价都掉到底的时候运用这个计划走向大成功，我的评价也能一个劲上涨，笠木先生也能因为把像我这样的无能玩意运用自如收到表彰，我能迎来干部待遇，团队所有人都能获得奖励。这不是一石五鸟吗？”



剑崎明显陶醉在自己的话语当中。在他的话语背面时隐时现的明显是焦虑。在组织里拼命表现，踢掉对手向上爬，终于抓住的宝贵机会【76】，在剑崎看来，就是这个连国家都默许的非法【77】项目。立功快，而且不怎么怕被肃清，剑崎的表情把他忘记羞耻抓紧扭曲自尊【78】的可怜样暴露了出来。



笠木对他这个样子只觉得丑陋。作为研究者的正直与克己【79】完全感觉不到。



“……你还是再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



“诶？”



“那么，你中途下船休息下神经不错啊。”



“等……那种事……笠木先生！？”



剑崎对着笠木的背影喊出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他对此什么也没有回答，就关上了他（剑崎）单人间的门。这铁门关上的重重响声在走廊里回响。



*



“怎么样，你状态。”



“是的，我很开心。”



“……这话不合适吧。”



“不过和拓人大人这样交谈的时候，我的感受实在是没有说谎。”



深夜——实验室里。除了笠木和莱卡没有别人。



笠木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看着莱卡。两手被束缚住的莱卡两腿并拢站好看着笠木。如她所言，她感觉很开心。平时她的笑容也不乱。不过，就在深夜，就两个人相会时，她会露出最为放松【80】的笑容哪，笠木这么感觉。



简单打过招呼后，笠木就一直盯着她。注意到这个目光，她连忙检查起自己的打扮。



“那、那个……拓人大人？我是有哪里不对劲吗？”



“……诶？”



“因为您一直那样直直地看着我啊。”



“不是……就只是不知不觉就看着你了。”



“呵呵……那么请您不要那么看我……我多少有些害羞。”



她脸颊微微泛红这么说道。可以说有些过剩的这个动作非常自然，有着像是要夺人心魄的光辉。



“那么您为什么那样子一直直勾勾看着我呢？”



“……因为感兴趣啊。对莱卡你。”



莱卡听了他的话，稍稍低下头显得腼腆。然后用带着有性意味的目光纠缠着笠木。



“……随您喜欢来做也可以哟。”



“……诶？”



“在主人被注册上的时间点，我的一切就都属于拓人大人。因为我是为了让您的心获得安宁的存在。”



莱卡这么说完走近笠木，在笼子边跪在拓人身前。



然后，她用热情的目光看着拓人，只解开了罩衫【81】的两个扣子【82】，然后两个一组的裙子【83】挂钩【84】也只解开了一个。



沉默——有时，只有色情味的呼气声在宽敞的空间里响起。



“我的一切——对，就是把我现在穿着的衬衫纽扣继续解下去还是说连我的裙子都撤掉，都是您的自由。拓人大人希望的话，我不论是变成淑女还是变成妖妇都做得到。”



笠木对这种有时代感的开场白露出苦笑。他想，要是这个台词是实现编排好的东西的话，搞不懂做这个的美国人的感觉哪。



笠木为了回应继续引诱的莱卡，走了过去。



然后他把两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伸进栏杆缝，够到莱卡身体上扯住了她的身子。



莱卡闭上眼睛，微微撅起嘴，对他表现出一切任由他的意思。



“不是……我不是这种意思啊。”



“……诶？”



笠木无视了她不解的声音，把衬衫扣子重新扣好。把这做完，他跟莱卡指示“裙子自己来”。看到那被好好扣好之后，笠木当场蹲了下去。



“人类，对你[おまえ]【笠木这里用的是おまえ，是比较粗鲁的用法。后面有时会用君（きみ）。】这样的雷普利斯入迷——其原因是什么呢，我是考虑着这个。”



“……您是在考虑很难的事呢。”



“你自己怎么想呢，我想听你说。”



“……我自己的思考吗？”



“……啊啊。”



以应笠木要求的形式，莱卡稍许思索了一下。笠木说实话并不期待这个回答。对雷普利斯——特别是C型——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事。雷普利斯在拥有自己的思考之前会以主人的思考为最优先。让自己的意志介入其间扭曲主人的要求并非上策。至少，笠木是很想参与到以这种思想为基础【86】的研究当中的。所以，对这种询问自主性的问题会回以怎样的回答呢，他多少有些兴趣。



“什么都行啊……不能能跟我说吗？”



“什么都……”



莱卡稍许思考了一会，嘟哝了一句回答道。



“……大概，是因为是纯白的。”



这仔细琢磨的一句话，刺痛了笠木的心。



“纯白……”



“是的，我们雷普利斯的心是纯白的。这随着对主人要求的回应而染上色彩……人不是被那个状态把心夺走吧。”



“……你是把复杂的事简略回答哪”



“不、不是……没那种事。实际上，是要出变蒸【87】了。”



这么说完，她拿起笠木的手，触碰自己的额头。



和她说的一样，多少带着点热。



莱卡按着笠木的手，轻轻闭上了眼睛，继续说道。



“很寂寞的啊，渴望我们的人，或多或少。”



“呵呵”笑完，莱卡喘了口气。



“所以为了能直截了当地对此进行满足，我们才存在。渴望母亲那就成为母亲。追求恋人就成为恋人。想要孩子或者妹妹那就变成那样。说到雷普利斯，就是那样的东西。”



“哪，莱卡。”



“是……？”



“那，你们不会寂寞吗？”



“嗯嗯……肯定，是寂寞的。”



“‘肯定’？”



“……因为不是这样的话，和拓人大人这样待着，为什么会这么让人开心呢，我想不到理由。”



这么说完，莱卡用脸蹭着笠木的手。



她个样子，感觉非常开心，笠木也感觉又被她的笑容所吸引了。



“……好大呢，笠木大人的手心。又大，又温暖，又舒服……”



第二章注释：



1：英语：irregular



2：英语：candy



3：英语：sample



4：英语：maketing



5：英语：game



6：英语：observer



7：英语：disk



8：英语：mag cup



9：英语：coffee



10：英语：comment



11：英语：maid



12：英语：therapist，My Merry Maybe的女主角之一玉村穗乃香（装有外设的C型雷普利斯



13：英语：expert



14：英语：technical



15：英语：mental



16：俄语：сове́т



17：太空犬莱卡是雌性混种狗，品种不明，脾气冷静



18：英语：camera



19：指德国徕卡（Leica）相机。



20：英语：Кудрявка，莱卡当初的备选名称之一，意思是小卷毛。也是苏联太空犬的总称



21：英语：meeting



22：英语：prototype



23：法语，意思是生命



24：英语：Global Positioning System，全球定位系统。美国的定位导航卫星系统。日本的准天顶系统属于GPS的拓展。



25：英语：system



26：英语：class



27：英语：smooth



28：英语：chief



29：英语：key



30：英语：machine power



31：英语：member



32：英语：command



33：英语：back door



34：英语：security



35：英语：bad news



36：英语：member list



37：英语：page



38：德语“arbeit”的后半“beit”。



39：英语：computer



40：英语：freeze



41：英语：application的日式缩写appli



42：英语：directory



43：英语：password缩写pass



44：英语：hack



45：英语：double S



46：英语：soft，指软件方面。



47：英语：hard，指硬件方面。



48：英语：shock



49：英语：switch



50：英语：appear



51：英语：back jump



52：英语：dash



53：英语：needle



54：英语：America



55：中国拳法→琉球唐手→日本空手，琉球唐手传到日本的历史不过百余年，被改称空手（からて）是1901年，改称空手道也是在1929-1930年的时候。传到美国及其殖民地不晚于1927年。



56：英语：attack



57：英语：necktie



58：英语：畎字异体



59：英语：device



60：英语：partner



61：英语：基于基督教犹太教经文创世记。



62：英语：classic design



63：英语：headphone



64：英语：volume



65：英语：pride



66：英语：note



67：英语：boxer



68：英语：boxing



69：英语：athlete



70：英语：manual



71：英语：pilot，飞行员或者领航员，这里是船上，故取领航员。



72：英语：refrain



73：英语：sadism



74：英语：trauma。自秋之回忆起，KID的作品很爱强调这个。



75：英语：plan



76：英语：chance



77：英语：illegal



78：英语：pride



79：英语：stoic，禁欲、克己。出自斯多噶学派。准确描述是压抑情感以保持耐心。



80：英语：relax



81：英语：blouse



82：英语：button



83：英语：skirt



84：英语：hock



85：笠木这里用的是おまえ，是比较粗鲁的用法。后面有时会用君（きみ）。



86：英语：base



87：原文是“知恵热”，这是日语中对婴儿突然发烧的说法，对应中医学说里的变蒸，也叫生长热。这里是说运行发热。